撈女薇薇瞪大眼睛,透過不斷往下淌的液體惱怒地看著眼前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舉著空杯子的女人,“你潑我?”
許諾挑了下眉,“潑你怎麼了,惡心玩意!”
在英國打她男人的主意,到美國還是打她男人的主意,這是出門走了狗屎運了?
撈女薇薇惱羞成怒,衝過來就要撕打許諾,“你哪來的賤貨,你敢潑我!”
她的指甲還沒落在許諾臉上,就被人一把扼住了腕子。
“潑你怎麼了!你敢肖想她男人,還不準她潑你了?惡心玩意!”歐陽寒星捏著撈女的腕骨,猛地一推一甩。
撈女以很難看的姿勢摔了個嘴啃泥。
歐陽寒星拉著許諾的手走了。
“做得不錯!”
他磁性的聲音誇讚了一句,坐在餐位上。
許諾在他對麵坐下,撩他一眼,“我破壞了你的好事,你不生氣?”
歐陽寒星勾勾唇,一臉的不可思議,“你管這叫好事?”
他都快被那女人惡心死了。跟隻蒼蠅似的。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許諾撲哧一笑,“難道不是?”
歐陽寒星沒好氣的抬手,隔著餐桌給她一個暴栗,“被隻蒼蠅盯著,你覺得那是好事?”
許諾嗚……
旁邊不遠處,男人親眼目睹了剛剛那一幕,三年的婚姻,他從沒看見過許諾那樣凶悍的一麵。
知道主動維護自已的利益,彪悍地潑撈女一腦袋冰咖啡。
陸擎搖了搖頭,他忽然領悟到一件事,也許,這都是歐陽寒星給她的縱容。
她的彪悍,是男人給她的底氣。
因為他愛她。
而自已,從來沒給過她那種底氣,在陳心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的時候。
他維護的是陳心珠,給她的隻有委屈。
陸擎喝乾了杯子裡的酒,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