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認真,那純真又認真的模樣,讓風一夏忍不住想笑:“行了,逗你的。”
“也不看看我是誰,在我手上還沒醫死過人。”
風一夏從第九號倉庫里尋了半天,可惜,沒有做胸穿的設備,她目光瞄上旁邊的小竹子,做個吸管還是可以,只要把積液引出來就好了。
風一夏將觀賞竹取了下來,又削尖了一部分,接着進行消毒。
然後取了麻醉針出來,“一會給你打個麻醉,你什麼也別管,很快就好。”
景熙盯着眼前的美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不過是才見過兩次的女子,可對她就是莫名的有種信任感。
許是這女子眼中的堅定讓他忍不住想要去信賴。
“給你打了麻醉后,我會用消毒好的這個竹子作為導體,插入你胸腔將積液取出。不過你不用太擔心,我這還有全球最牛的設備,只是恰恰不湊巧的是,胸穿維修去了,新的還沒到。”
風一夏給他解釋着,景熙聽的雲里霧裡。
不過有一點,他明白,只要信她就好了。
景熙微微點頭,沒有說話,風一夏把麻醉打了下去,等待了一下,就拿起竹子,對準他的胸部。
然而,竹子才舉起來,門開了。
一群人沖了進來。
而最後面站着一個如同冰山一般,布滿寒氣的男人。
小七被風一夏的舉動震驚了,“你,你這女人,你對我們王爺做了什麼!”
“嗚嗚,我可憐的王爺啊。你都這樣了,怎麼還會有人想要要你的命啊。寒王求求你為我們四王爺做主啊。”小七跪在景玄寒腳步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