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掛在他劍眉上,一時間,冷峻和性感融合在一起。
景玄寒微眯起眼,他大手挑起她的下巴。
如此近的距離,他只要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女人的面容。
丑?
丑字和她根本不沾邊。
這女人臉美到了極點,巴掌大的小臉,精緻的不得了,沒有塗抹一點粉黛,透着清純。
如小鹿一般的眼神,帶着幾分慌張。
風一夏從他眼中看到了自己,更是慌了神,想要找面紗,可,這哪裡有面紗。
她剛剛脫的時候,一併丟在了後面岸上。
“我……我……”風一夏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好。
景玄寒的眼神變得玩味。
他有力的大手挑着她的下巴,眼神卻如同刀子一般鋒利。
“風一夏,你究竟在玩什麼?”
這個女人明明長得美極了,甚至,那被稱為京城第一美的柳青青在她的美色下都得褪色。
可她,卻用個疤遮醜。
疤沒了,就弄個面紗戴着。
成天被人叫京城第一醜女,卻一點都不氣憤。
“我,我說這是我自己治好的,你信嗎?”風一夏也知道這男人最厭惡的就是欺騙。
可是,她這也不算啊,這是她自己治好的。
原主卻是是臉上生了個很醜陋的胎疤。
景玄寒一個翻身,將她壓在石頭上,他黑眸陰沉無比:“為什麼要遮擋?”
這張臉,美到了極致,可她偏偏選擇遮擋。
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壓根不想被他發現。
再聯合她對自己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