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夏從來就不懼怕和他對視。
景玄寒臉色微沉,聲音也變得有些疏離,“去哪了?”
風一夏十分平靜的回答着:“這裡距離我爹的軍營也很近,許久不見,便去見了一下我爹。”
景玄寒聽着她的回答,黑眸不由微眯起來。
他倒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如此誠實,本以為她會狡辯一下,或者找一些離譜的理由。
他什麼都想到了,卻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如實回答。
“說了什麼?”
景玄寒淡漠開口,雖然同樣還是冷冰冰的,目光卻沒剛剛那麼疏離了。
“哦,也沒什麼,就說了你有眼無珠,放着我這麼個大美人不要。還非得娶個青樓的人進來,讓我坐冷板凳。說你虐待我,不給我吃好的,穿好的,還奴役我罷了。”
風一夏調侃着,“好不容易見到我爹,難道不該去告狀一下嗎?”
景玄寒俊逸冷酷的臉上一時間變化多端。
雖然他早就知道這女人和那她那詭計多端的爹都說了什麼。
但是從這女人口中說出,仍舊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景玄寒逼近一步,他微眯起眼,眼中布滿了危險的光芒:“你在怪本王疏忽了你?”
“這話說的,王爺你日理萬機,我怎麼敢啊。”
她巴不得這瘋批王爺當她是透明的。
她知道自己是那渣爹安排過來的眼線后,就篤定,這瘋批絕對知道。
所以,她直接實話實說了。
也免得他誤會,他知道她是眼線,可是她也得告訴他,她這個眼線不是完全沒有原則的。
省的讓這才有些好裝的景玄寒又發瘋,遲早暗暗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