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若不是你對寒王痴心絕對,你爹我用得着冒上性命的為你給皇上求婚嗎?”
風海天說著,“一夏啊,你怎麼就不能明白爹的用心良苦呢?”
什麼用心良苦?
把自己女兒送出去當棋子,實在不行的時候就當棄子?
那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風一夏明白,也沒必要和他在這浪費口舌,說再多也改變不了她棋子的命運。
只是看着原主這爹,風一夏還是忍不住嘆息一聲說道:“爹,以前有多少君王的太子是能夠走到最後的?與其去扶持一個草包,讓他成為日後的昏君。為何就不能選擇一個更明智的人。至少,是對天下黎民百姓好的人呢?”
風海天眸子深了。
他再次看向自己這個草包女兒,一時間,總覺得她好像哪裡有些變了。
風海天臉色沉了沉說道:“爹心裡有分寸。好好做好聖上交代你的事。”
他看着不遠處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這賤人,做了太子妃,都不忘勾引男人。你還在這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過去,看緊你的寒王!”
風海天冷嗤一聲。
風一夏順着風海天目光看去,只見遠遠的一個亭子那站着一對俊男美女,男的身材修長完美,俊臉酷寒冰冷,可看向女人的目光卻透着一些溫柔寵溺。
女的更是含情脈脈。
風一夏挑了挑眉,輕嘖一聲,“嘖。”
她才懶得管這對狗男女的事情。
甚至心裡還有些許的慶幸,畢竟有人纏着景玄寒,於她而言是件好事。
“怎麼,若是寒王被那賤人勾搭走了,為父可是不會幫你的。”
風海天冷哼一聲,眼底的嫌棄毫不掩飾。
說好聽點是提醒,難聽點就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