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景玄寒微微眯起雙眸,眼底閃爍着詭譎的光芒。
風一夏本能覺得不妙,下意識就往後縮去,“你,你要幹什麼?”
可惜她快,景玄寒比她更快。
長臂一伸,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掐住了風一夏的下巴。
俯下身,他故意朝風一夏臉上吹了一口氣,“你。”
現代社會,風一夏聽過比這更下流的話。
彼時,她不僅毫無反應,甚至還能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直接反向流氓回去。
可現在,她卻騰的鬧了個大紅臉,舌頭都控制不住的打了個結。
“你你你,你不要臉!”
景玄寒笑納了她的“褒獎”,改掐她的下巴為屈指在她酡紅的臉頰上輕輕一刮,一副十分費解的表情問:“不是說不感興趣,那你臉紅什麼?”
風一夏被噎住,一張俏臉越發的紅了,幾乎能當場滴出血來。
景玄寒看得頗覺興味,正要再逗弄幾句。
咚咚!咚咚!咚咚咚!
“王爺,您起來了嗎?妾身來服侍您……和姐姐起身了。”
柳青青故作嬌柔的嗓音,冷不丁在門外響起,瞬間就將縈繞在景玄寒和風一夏之間的曖昧氣氛,給沖的一乾二淨,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生平頭一次,景玄寒對柳青青這個救命恩人生出了一絲不耐。
風一夏反倒挺感激柳青青的出現。
從床上下來,她攏了攏凌亂的頭髮,斜眼睨着對方,要笑不笑的說道:“嘖,真是托你的福啊,我今天也能享受一把被妾室服侍的滋味了。”
妾室晨昏定省,服侍正室,本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