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她也不是要利用老人家做什麼壞事,倒也沒什麼太大的心理負擔。
風一夏反手挽住馮嬤嬤的手臂,愛嬌的歪着頭,笑嘻嘻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到時候,您可千萬不要嫌我煩人。”
“不嫌!不嫌!”
馮嬤嬤爽朗大笑。
只是沒笑幾聲,便又驀地劇烈咳嗽起來,直咳得撕心裂肺,臉色慘白。
景玄寒緊張的疾步上前,“馮姨,您沒事吧?”
馮嬤嬤說不出話,只能無力的擺了擺手,以示安撫。
可惜,她現在這模樣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景玄寒只能看向風一夏。
風一夏並沒有閑着,她一手力道適中的替馮嬤嬤順氣,另一隻手則搭上了馮嬤嬤右手腕的脈搏,眉心微微堆疊,顯然正在沉思。
十幾息后,她收回手,服侍不再咳嗽的馮嬤嬤喝了半杯溫水。
隨後,這才抬眼看向景玄寒,淡淡道:“年紀大的人,支氣管多少有點毛病,沒什麼太大的事,回頭我給嬤嬤開幾貼葯服下,情況就能有所改善。”
“看吧,都說了沒事了,用不着擔心。”馮嬤嬤笑呵呵道。
景玄寒沒她那麼樂觀,但面上還是做出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只是待他和風一夏雙雙出了門,確實立刻沉下臉來,“馮姨到底怎麼樣了?”
心知方才的謊話,根本無法糊弄住他。
風一夏實話實說道:“情況不大好,現在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已經足以證明,風一夏的醫術有多高超。
連她都這麼說,等於直接給馮嬤嬤下了死亡通知單。
景玄寒失魂落魄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