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直腸子的年花才會不管不顧。
風一夏看她們一副想安慰自己,又怕反而戳了她的傷心事的矛盾模樣,不由失笑的搖了搖頭,“姨娘的身體也沒什麼事,不用擔心。”
春蘭幾人還沒來得及高興,一道難掩驚詫的嗓音,冷不丁就插了進來。
“怎麼可能?大夫都說沒救了!”
是被罰跪在牆根下的那個圓臉丫頭。
另一個丫頭翠香也很震驚,只是因為臉腫了說不出話,只能傻傻瞪着眼睛。
春蘭柳眉倒豎,厲聲喝道:“你說誰沒救了呢!”
大夫說的啊……
圓臉丫頭委屈腹誹,卻也知道自己的話太晦氣。
她縮着脖子沒敢吭聲。
風一夏淡淡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名春桃。”
“你剛才說大夫說沒救了,是哪個大夫說的?什麼時候請的大夫?大夫當時有沒有給姨娘開方子?如果開了方子,方子現在還在不在了?”
圓臉丫頭也就是春桃直接被這一連串的問題問懵了。
她不僅看着老實,人似乎也笨笨的。
最後,還是旁邊的翠香忍着疼,嘶嘶抽着氣,一一答了:
“是和春堂的盧大夫說的。三個月前,姨娘不小心感染了風寒,連着服了好幾天葯都沒有好,夫人便讓奴婢去請了盧大夫來。盧大夫當時就說情況不大好,先試吃幾貼葯看看,要是還不行,就只能準備後事了。藥方奴婢沒有丟,就在奴婢枕頭下面壓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