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就在你風一夏準備和他好好理論理論的時候,景玄寒終於停在她面前。
上下嘴皮一碰,吐出兩字。
風一夏下意識懟道:“憑什麼讓我讓開?這地方你的嗎?這火你生的嗎?這……”
話沒說完就驀地戛然而止。
巴拉巴拉說個不停的風一夏,被提溜的后衣領,整個提了起來。
陡然懸空的雙腳,讓她下意識蹬了蹬,就跟青蛙似的。
她還沒來得及罵娘,下一秒,人就被穩穩噹噹的放了下來。
景玄寒在她原來的位置蹲了下來,從鋪在地面上的大樹葉子上挑了一條最大的魚,乾脆利索的殺魚,清洗,抹調味料,塞香茅草,最後將魚架上烤架。
風一夏這才明白過來,他讓自己讓開,是打算自己動手。
她心裡有點尷尬,但更多的還是沒好氣。
要不是這傢伙說話不說清楚,還一副理所當然的嘴臉,她至於鬧這個烏龍嗎?
景玄寒看着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公子模樣,烤起魚來卻像模像樣,不僅完美復刻了風一夏料理魚的全過程,就連火候似乎也掌握的相當不錯,該翻面的時候翻面,該添火的時候添火,沒一會兒工夫,魚就被烤的金黃酥脆,滋滋冒着魚油。
風一夏本來還等着他烤糊看笑話,結果他不僅一次烤成功,賣相瞧着還相當的不錯,心裡頓時就有些不得勁。
“你這肯定不是第一次烤吧?”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解釋。
景玄寒沒否認,淡淡道:“在軍營,大家經常出去打獵,抓到獵物就就地弄個火堆烤烤。刻意說出生軍營的人,燒烤的手藝基本都不錯,只是沒你這麼多調味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