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景玄寒對夏帝深深的福了一禮,語氣恭敬的說道:“父皇,彎月國怕是與您體內的毒有關,孩兒此去確實有風險。”
“但就算為了您體內的毒,孩兒也想去調查一番,若是幸運能找到解藥,往後父皇便無需再為此事煩憂。”
景玄寒這番話說的夏帝很是慰藉,他不求兒子真的為他做些什麼,但只要有那份心就足夠了。
不過……
“不可。”夏帝毫不猶豫的搖搖頭。
“攝政王是彎月國人,如果你們真的去了,難道還能回得來?我的毒也無需你來擔憂。”
他不忍心叫衛寧以身犯險,再說,他體內的毒是怎麼回事,沒人比他更清楚,更遑論,他現在已經是大限將至了,就算真的查出什麼眉目,對他而言也無作用。
“父皇,兒臣要去。”景玄寒聲音中存着堅定。
見他這般模樣,夏帝嘴唇張了張,卻又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他想告訴景玄寒身上的毒是皇貴妃下的,讓他別多費工夫,但這話又不能真的說出口。
有的事知道要比不知道危險的多,他索性擺了擺手,由他去了。
“既如此,你去吧。”夏帝聲音蒼老,頗有幾分有氣無力之感。
景玄寒立即頷首,低聲回應道:“多謝父皇成全。”
與夏帝報備后,風一夏與景玄寒便回到了皇子府。
風一夏按耐不住心思,主動說道:“我見夏帝面色不好,方才沒說幾句話便一直咳嗽,想來怕是毒素又加重了。”
方才在御書房中,風一夏便想為夏帝把脈,但他們在說事兒,她只能歇了把脈的心思。
如今越想越發覺得不對,夏帝怕是隱瞞了自己的病情。
聞言,景玄寒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