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夏嘲諷的看着他一眼,撇嘴道:“攝政王,登基儀式還未舉行,你就自稱為朕,這是有多急不可耐啊?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些。”
風一夏不僅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還嘲諷了過去,攝政王聽得心頭火氣更甚。
他還是壓着性子,再次詢問一句,“寒王妃,本王再問你一次,玉璽在哪裡?”
他一邊說,一邊從旁邊侍衛的腰間抽過一把劍,直直對着風一夏。
哪怕刀劍就在眼前,還是不慌不忙的說道:“不知道,玉璽在什麼地方,最清楚的人應該是你才對,來問我做什麼?”
“很好。”攝政王被氣得漲紅了臉,手中的劍也舉了起來。
還未等刀落下,一旁的景玄寒便上前一步,擋在他們面前。
“攝政王,就算你現在要登基當皇帝,也不得不考慮一下我們二人的身份,你確定要和景國與大夏國為敵嗎?”
攝政王咬牙,每一次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延緩了對他們二人的動手,這次若是再耽誤下去,只怕下一次就沒這麼容易了。
“用不着你們提醒,這些事情朕自會解決!”攝政王氣狠了,舉劍便向景玄寒刺去。
景玄寒都已經做好了拚命的準備了,周圍一群兵馬突然圍了上來,衛靳為首,帶着許多人從皇宮之外走了進來。
“攝政王,你這樣對待我大夏國的寧王,就不怕本王手下的兵嗎?”衛靳語氣凌厲。
攝政王一整個都傻住了,他楞楞地看向自己身邊的貼身侍衛,“守在外面的十萬兵力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