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聊幾句,景玄寒便出宮回了府。
這件事被傳出去之後,景玄寒的聲望更高了。
皇帝在得知這件事情后,臉色猛的一變,目光晦暗不明。
太子府內,太子在得知景玄寒回來之後,握着酒杯的手又緊了幾分。
他眼神陰翳,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不知道景玄寒這次回京,有沒有拿到證據。
良久后,他把手中的酒盅重重的扔在了地上,咬牙切齒地喃喃道:“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太子心思陰沉,再加上景玄寒現在風聲很旺,為了以防萬一,他只能想辦法把景玄寒除掉。
他看得出來皇帝對景玄寒的猜忌,眼中精光光一閃,心裡有了計較。
翌日,太子進宮,得知皇上在御花園,便轉了方向,向御花園而去。
“參見父皇。”太子躬身行禮。
皇帝一抬手,“免禮,過來坐,今日為何事進宮?”
太子笑着在皇帝對面的石墩上坐下,意味深長地道:“父皇,寒王這次可是為國除害,在百姓心目中威望更高,加上他手握兵權,在朝中恐怕無人能敵了。”
聞言,皇帝眼眸一凝,陷入了沉思。
身為上位者,最忌諱的就是功高蓋主,景玄寒本就讓人猜忌,又有太子所說,他不得不多想。
若是景玄寒起兵,他只怕沒辦法。
“玄寒這幾年為國為民征戰沙場,也辛苦了,朕真想收了他的兵,讓他好好休養。”皇帝嘆息一聲,也開始打起了小算盤。
見自己的目的達成,太子沒有多留,很快就離開了,只等明日早朝皇帝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