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有別,面具人照顧她終究是不方便,只能風一夏請了丫鬟來伺候着。
丫鬟體貼地給風一夏上藥,可是風一夏一直默不作聲,身上的疼痛怎麼抵不過心裡的絕望,現在她想出門看看風景都是難事。
她不由得開始思量怎樣能讓自己恢復視力。
可她絞盡腦汁,想了各種方法,試了好幾次,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面具人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下定決心要幫風一夏治好眼睛,便開始替她尋找名醫。
他找來很多名醫替風一夏診脈看眼睛,可是每次都是滿懷着希望迎來,帶着失望送走。
又一個大夫替風一夏診脈,檢查了一下她的雙眼,無奈地搖了搖頭,“公子,這位夫人的眼睛在下無法醫治,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大夫說完,帶着歉意轉身離開了。
風一夏坐在窗前,臉色已經麻木。
她已經不抱希望來,絕望的眼神空洞的望着遠處,她一動也不動。
這一幕讓面具人有些心疼,在風一夏的身邊坐下,張了張嘴想勸她,可是又覺得什麼話都顯得蒼白無力。
半晌后,面具人道:“別放棄,我們再找其他大夫。”
“不必了,我現在只想把孩子生下來,至於眼睛......隨緣吧。”風一夏搖了搖頭,拒絕了他。
面具人察覺出來風一夏的神情有些異樣,開口道:“那你不想景玄寒了嗎?不想再見見他嗎?”
“想他有什麼用?過不了幾年,沒有我在身邊,他會把我忘了。可我什麼都沒有了,只有孩子為伴。”
說完這話,風一夏伸出手,慢慢地在房間內摸索着回到了床上躺下,背對着面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