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風一夏和赫昭公主把計劃都說了一通,隨後兩個人高高興興的找丫鬟端過來了酒菜。
次日,景逸塵被刺眼的太陽光給曬醒。
他看了一眼倒在旁邊的景玄寒,還有滿地的酒壺,一瞬間只覺得頭疼欲裂。
景逸塵伸手拍醒了景玄寒,“醒醒,別在這裡睡。”
景玄寒也覺得自己現在渾身都是酒味,宿醉帶來的頭疼,讓他沒忍住拍了拍自己,睜眼就看到倆人亭子里。
景逸塵也弄明白了怎麼回事,率先站了起來,“我去換個衣服。”
說完,還嫌棄的拽了拽身上的衣服。
景玄寒也站起身,去了沐浴房。
一身神清氣爽的出來,景逸塵已經穿戴好焦急地等在他卧室。
景玄寒穿好外衫,拿起簪子隨手把頭髮給挽了起來,“怎麼了?”
“你別整你那頭髮了,皇后和赫昭昨日一整晚沒有回去。”
景玄寒一頓,“到現在都沒回去?”
景逸塵焦急的看着他,“對,不會是回後院的時候出事了吧?”景玄寒搖頭,“應該不會。”
當晚城主府那麼多人,還有將士,應該是進不來賊人的。
景逸塵轉念一想,問道:“她們會不會提前回了避暑皇院?”
“這裡離避暑皇院不遠,我親自回去一趟。”景玄寒說罷,就要出門。
白州城城主正好過來。
得知了景玄寒和景逸塵的身份之後,白州城又聽到倆人還在亭子里睡了一夜,當即就立刻趕了過來,“皇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皇上恕罪。”
景玄寒擺手,“無妨,你來什麼事兒?”
白州城立刻把怎麼處理山陽王和休整整個白州城的東西交給了景玄寒定奪,“還有傷員已經讓城內的醫士看護好了,但是還有那些戰俘,山陽王等人怎麼處理,還得看皇上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