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李玄懶洋洋道,“是歹人劫的你,劫完之後畏罪自盡,關我什麼事?”
“你…你…你怎麼能…”酒釀牙齒直打顫,半天說不出話來,
有人進來,抬走了屍身,用清水將地面擦洗乾淨,躬身退下,
明明剛死了個人,轉眼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人命竟是這麼不值錢啊…
忽而肩頭一涼,眼前場景從地面變成床頂,她竟敞胸露懷地被推倒在了床上,
想掙扎着起身,被李玄推回去,大手覆在她小腹上,笑道,“怎麼這麼小?”
酒釀怔怔地問,“什麼?”
“你多大了?”李玄問,手指來回撫摸,目光貪戀着迷,看的她毛骨悚然,
“多大年齡了。”李玄見她不答,又問了遍,
“我…我今年十七…”
“黃毛丫頭。”那人嗤笑,
她早不是黃毛丫頭了,以前是,是真正意義上的亂髮枯黃的黃毛丫頭,可現在墨發如瀑,被養得極好,
“肚裡誰的種?”李玄又開口,呼吸越發粗重,
酒釀緊緊攥住床褥,攥的骨節發白,涵兒像是受到驚嚇,咚咚咚的連踢她好幾下,踢在李玄手心,踢的他側森森地笑起來,
說是沈淵的必死無疑,兩人水火不相容,李玄定不會放過孩子,
得說是秦意的,他們是盟友,
真該死,秦意為什麼和這種人是盟友。
“是秦老闆的…”酒釀小聲開口,“我騙過了沈淵,讓他以為是他的。”
“你想亂了沈家血脈?”李玄挑眉,眼神玩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