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很簡單,哪怕他有妻子有家庭,隻要偶然間能想到她,過來陪陪她就夠了。
她不會打擾他的家庭,不過問他的私事。
沈曄仔仔細細描繪她的眉宇,透過她看到女人舒展笑意,滿眼膽量跟他作對的樣子。
情到深處,他忽然問:“會離開我嗎?”
“……不會。”沈靜初小手攀上他的肩,羞紅著小臉道,“永遠也不會離開你。”
“可你不要我了……”男人忽然痛苦地閉上眼,他再睜開時意識到自己認錯人,頓時冷漠地從她身上起身,臉上滿是厭惡的表情:“滾出去!”
沈靜初不懂他的反常,天真的以為他不舒服,“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讓你滾!”沈曄勃然大怒地將她甩下床,又蹲下身捏起她下顎,眼神蘊含著的冷意是她傾儘所有也未必能暖熱,說出的話更是猶如萬年寒冰:“我有錢任性買你出那種地方,記住你的身份。給你口吃的就乖乖聽話,再妄想動不該有的心思,我真會殺了你!”
他說完狠狠扔開她下顎,沈靜初趴在地上,身上睡衣春光乍泄,她狼狽極了!
可這些都抵不上心上的痛,她自尊心在地上摔得一文不值!
她哭著跑出房間,那晚在窗邊抱著膝蓋哭了一夜,天亮後男人已經離開。
自打那天起,男人半個月沒來彆墅,沈靜初期待他來的同時又懼怕見到他。
在這心靈煎熬之下,她萬萬沒想到男人會突然出現。
那天夜裡,她睡意安穩地翻了個身,忽然聽到房間有動靜,一向睡意敏感的她被驚醒。
她驀然睜開眼,昏暗的光線下入目是男人如鬼魅一般站在床邊看著她。
沈靜初驚慌地坐起身,“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她打開房間裡的燈,這才看清男人眼底帶著濃烈愛意盯著自己,他臉部表情沒那麼冷了,看得沈靜初有一瞬失神。
直到她聞到一股很濃的酒氣,才意識到他喝醉了。
她看到原本好好的椅子此刻倒在地上,大概明白剛才的動靜來自哪裡。
她掀開被子下床:“我去給你倒杯水,你坐下彆動。”
等她經過男人身旁,手腕驀然被握住,她渾身一緊,轉過身的時候眼前一黑,唇瓣被他冰涼的薄唇蹂躪。
醉了酒的他很瘋狂,高大的身軀逼得她連連後退,後腰撞在法裝飾桌邊緣,擺放在上麵的精美插畫框震倒。她難敵男人的火熱,一邊小聲喊他,又告誡自己不準反抗。
男人一邊親吻她脖頸,火熱掌心在她身上遊弋,有些粗暴地扯開她睡衣,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夜沉淪。
沈靜初好幾次哭著求饒,這種激動又懷揣著膽怯的感覺很奇妙,整整一夜她被折磨的幾乎昏厥。
少女初嘗禁果,萬般情長縈繞心頭。
……
翌日一早,沈靜初醒來後羞澀地跑去浴室洗漱,男人放縱一夜至今沒有醒來的跡象。
她雖感覺到身上不適,但嘴角始終掛著幸福的甜笑。
保姆樂嗬嗬的問她,“先生昨天回來了,你們倆相處的還融洽吧?”
提起昨晚的事,沈靜初滿臉都是羞澀的紅暈。
她親自給沈曄做了醒酒湯,圍著灶台忙碌的身影極像新婚濃鬱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