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沫眨了眨眼,狡黠,“你替我請假嗎?”
“嗯。”
“以什麼身份?”
“你覺得呢?”霍祁琛不吃她這一套,握起手機走到外麵。
簡沫跌坐在地,黑暗把她完全籠罩,她摸著臉上的紗布,在心裡堅定了一個想法,無論如何,霍祁琛這棵大樹,她得攀。
或許在他們結婚的那一刻起,許多事情就沒法置身事外了,他的世界太複雜,一個海城地頭蛇,放高利貸的,他說收拾就收拾了。
沒了他,這些大風大浪夠她死十回。
霍祁琛替簡沫請了半個月的假,致電給人事部李總的時候,他有些訝異,“你是簡沫的老公?”
霍祁琛清咳,讓聲線變化,“嗯,她生病了,動了一個手術。”
“什麼手術?”
“……割闌尾。”
那頭撲哧一笑,“行吧,我知道了。”
割闌尾有什麼好笑的。
簡沫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瓶水,擰開瓶蓋,小心翼翼從後頭遞來,“你渴嗎?”
他沒接,目光落到她白皙的一雙腳上,“我們家是沒有鞋子嗎?”
簡沫習慣了赤腳在家裡走路,這會兒聽他說“我們家”,心情有些微妙,臉上卻笑得輕浮:“要不霍總抱我去穿?”
“你這副樣子勾.引得了李千京,勾.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