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媛,你給我把嘴放乾淨!”溫敬再聽不下去,拄著拐杖用力敲了敲地板。
這樣的屈辱,也不是第一天忍受了,如果放在以前,青櫻不會相信,曾經交好的朋友會這麼惡語相向,經曆得多了,也就淡然了。
或許,一開始就不是朋友。
“我說錯了嗎?”溫媛麵對溫秋實,認真發問。
溫秋實的臉色鐵青,很不好看,他壓低聲音,“溫媛,別太過分了。”
“這就過分了,我就說了幾句,心疼了?”溫媛仰起頭,趾高氣揚的樣子,“那你天天把她拖到地下室裡打,算什麼?”
溫秋實變色。
青櫻再次震顫。
這些事情在整個溫家,算是人儘皆知的事情,但從未搬到明麵上來講。
在周圍人同情憐憫或者看輕的目光下,青櫻覺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從未如此折磨過。
溫敬已經從樓上下來,傭人扶著他。
“怎麼不說話了?不是挺硬氣嗎,還敢搞離家出走這一套,你幫簡沫,不就是因為她去求了霍祁琛,救了你嗎。”仿佛一切都在溫媛的掌控中。
青櫻的臉色青一塊紅一塊,她咬著唇,不說話。
溫媛被她這副樣子一激,戾氣再次發散,她一想到那個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姐姐,走丟多年的溫沫差點見到溫敬,她就非常……憤怒。
她走上前,很突然的扇了青櫻一巴掌。
聲音清脆。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溫媛!”溫秋實很快握住溫媛的手腕,重重給她甩到一邊,“打狗還得看主人,你說呢?”
接二連三的羞辱,青櫻終究是沒克製住,豆大的眼淚砸下來,她猛得轉身,跑出了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