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裡?”
周良岐甚至還有心情開玩笑,“你承認他不在家了。”
無恥!簡沫中了他的語言陷阱,氣急敗壞,更想掙脫他的桎梏。
周良岐扣得更緊,兀自拉著她的手穿過斑馬線,走向對麵的藥店。
“替我處理好傷口,我就告訴你。”
簡沫隻能如同提線木偶,仍由他拉著自己往前走,沒有半點掙脫的餘地。
周良岐買了好些藥水和紗布,丟在簡沫麵前,又伸出大手,“弄。”
簡沫氣得說不出來話,實在沒辦法,隻好拿起棉簽,把他的手背處理乾淨,隨之猛地倒下酒精,本以為他會疼得叫出聲,卻沒有。
她抬起頭,看見周良岐隻是皺眉隱忍。
她泄氣,不由自主動作輕了些,一邊給他纏紗布一邊說:“暴力男人,自食惡果。”
周良岐沒生氣,就這麼仍由她弄,“你今日這麼著急,有沒有一點點,是為了我。”
青櫻也問過類似的問題,簡沫失神了一會兒,繼續動作,“你幫過我,我幫你是為了兩清,可惜你不識好歹。”
話音落,周良岐另一隻完好的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誰想跟你兩清?”
此時靠得近,簡沫能聞到他身上淩冽的煙味,一時呼吸停擺。
突然,她彎起唇,笑出了聲,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那般,笑得開懷。
周良岐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