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親生父親,要求不能太高。”霍祁琛拿起一把剪子,剪斷了玫瑰的根,笑著接話。
溫敬微微眯眼,不太讚同他,“他那個爹,你打算什麼時候讓他出來?”
連他都知道,這些掌握在霍祁琛手裡。
年輕男人睨了坐在角落裡的簡沫一眼,將玫瑰放入瓶中,花瓣搖曳。
“也許,等這條毒蛇什麼時候不再咬人的時候吧。”霍祁琛低笑,“不過溫伯伯,毒蛇就是毒蛇,得按住七寸才行。”
溫敬喝了口茶,眉頭舒展,“窮寇莫追,若是這條毒蛇做困獸之鬥,你也討不了好。”
霍祁琛沒說好還是不好,隻是說知道了。
保姆適時上前添茶,“方才沈家讓人遞來消息,說是家裡的夫人離世了。”
溫敬詫異了一聲,“就是那個情人上位的沈夫人?”
薑靈玉道:“你看我做什麼,我不問世事許多年,不清楚這些。”
倒是保姆接話:“是,前兩年鬨得沸沸揚揚,都說她有手段。”
“怎麼死的?”
“說是猝死。”
溫敬頓時冷哼一聲,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沈家豪門,豈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上位的,她當初勾引男人做了多少肮臟事,現在都得到了報應!”
這話聽著倒是沒錯,簡沫坐在一邊卻心領神會,這是在指桑罵槐呢。
文蘇好奇問;“父親,是什麼事?”
“你隻需要知道,介入別人婚姻的女人,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