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簡被霍祁琛帶出來之後,周良岐沒有一點動作,也似乎根本不著急,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提醒你,這杯酒再不喝,以後你求我我都不會給你喝了。”
周良岐嘴角掛著痞笑,這幾年的風霜曆練讓他褪去了曾經的風流氣。
簡沫沒辦法,隻能握住酒杯一飲而儘,烈酒燒喉,她眼都沒眨,“可以說了嗎?”
周良岐將她這樣儘收眼底,有些意外,“看來這兩年,你真的成長不少。”
“我還是那句話,把周立博帶出來。”
“憑什麼?”簡沫不理解,老簡都被救出來了,他手上應該沒有資本了才對,憑什麼還能提要求。
“醫院應該查不出來,你父親中毒了。”
“……”如同晴空霹靂,簡沫愣在原地,下一秒,她猛地抓住周良岐的衣領,咬牙切齒,“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
他雙手舉過耳朵,不緊不慢說:“讓他磕了點藥罷了,這種毒隻有這個圈子裡的人才知道,不過你別擔心,毒性不大,隻是如果吃不到藥,會心癢難耐,直到發狂暈倒。”
他每說一個字,簡沫就恨不得殺了他。
“從我那裡帶走,再到今天出院,剛好三天,差不多該發作了。”
她眼裡流瀉出絕望。
周良岐卻很迷戀她這副模樣,尤其是紅酒香縈繞的味道。
“所以說,其實我才是對你最好的,霍祁琛根本沒考慮你父親的安危。”
“難怪你不著急……原來留有後手,就是為了威脅我。”
原來是計中計。
他說話猶如毒蛇吐信,“跟你一樣,我一定要救出我父親,你同樣忍受了這麼多年的煎熬,應該能懂我,簡沫,我們才是最了解對方的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