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安保都負了傷,站都站不起來,嚇壞了不少客人。
周良岐知道的時候,正從一個應酬裡抽身,他點了根煙靠在門邊,聽完刀疤的彙報才抬眸。
對方一臉畏懼,“說是霍祁琛傷的,那些保鏢,打了簡沫,圈子裡都傳瘋了。”
不過十分鐘,周良岐驅車趕到醫院,帶著些人從電梯裡出來。
正好看見霍祁琛坐在病房門口的座椅上,霍秘書給他送來了藥,他沒用水直接吞下,側臉白皙的皮膚上有個傷口,鮮血沁出來,已經乾涸。
戰損。
霍祁琛感受到了視線,不動聲色將藥罐收入口袋,“殷總。”
周良岐才回神,“聽聞我的場子裡有人讓傅先生不悅了,我特地來看看。”
霍祁琛往後一靠,“托殷總的福,沒死。”
“傅先生當然不可能死,就是我那些手下遭了殃,現在半死不活。”
“殷總這麼說,我倒要懷疑一下殷總了,是不歡迎我呢,還是想殺了我,搞偷襲。”
霍祁琛眼裡陰鷙不散,明麵上交鋒他樂意奉陪,但若是搞這樣下作的手段,他也不是好脾氣。
周良岐理虧,“不是我授意。”
“那會是誰。”
“……在查。”
霍祁琛敲了敲手指,身側早恨不得殺人的簡舟再也按耐不住,想要上前,被攔住。
“那幾個人現在在哪?”
“傅先生親自傷的人,我自然要給幾分麵子,沒讓去醫院,自生自滅。”
“我下手沒分寸,那幾位怕是斷了肋骨,不去醫院可是會死的。”
周良岐目不轉睛盯著他,“就是死了,跟傅先生也沒半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