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躲避，就是確實說了別的話。
霍祁琛不緊不慢傾身，凝視著她。這樣的親密舉動讓簡沫有點無所適從，她伸手抵住，“做什麼？”
他突然說：“周良岐的下落有線索了。”
簡沫一瞬間繃緊身體，“他在哪裡？”
“江城抓了典型，他背後的靠山被一並清掃，餘佳芝還在他手裡，一把手費了很大力氣才保住餘家。”
他說得雲淡風輕，簡沫卻是心驚肉跳，“這麼大的案子，都沒有把餘家拉下來，一把手不要命了。”
霍祁琛輕哼一聲，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靠坐回原地，“快到海城了。”
簡沫沒聽懂，繼續追問：“周良岐現在在哪裡？”
霍祁琛示意她把身旁的打火機遞給他，“國外。”
他又點了一根煙。
“你不覺得奇怪嗎？”
鼻尖有淡淡的煙草味道，簡沫往後靠了靠，盯著腳下的碎片，“你有話直說。”
那些紙張經過粗暴的撕扯，碎的不成樣子。
“周良岐的消息剛傳回來，陸尋就在海城現身，他是衝你來的。”
聞言，簡沫登時坐直身體，“你懷疑他們兩個？不可能，我了解陸尋，他從以前到現在就是那個死樣子，若是跟周良岐有聯係，絕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而且……他們沒有聯係的可能……”
怎麼想，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
霍祁琛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