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尋歡作樂的方式沒怎麼變,無非就是圍繞著女人和酒水,一樓談天說地,二樓幾個人湊在一起打牌,整棟彆墅熱烘烘的。
大家都挺高興,隻有簡沫坐在原地,興致不太高,她摩挲著手機,思考著要不要給霍祁琛再打一個電話過去。
掛了之後他就沒了消息,像是暴雨前的寧靜。
簡沫是陸尋帶過來的,沒人敢為難,席上他消失了一個小時,葉湫坐過來的時候,語氣很不正經,“尋哥可從來沒帶哪個女人跟我們玩過。”
簡沫悄無聲息收起了手機,“他一年能跟你們見幾次呢。”
“兩三次吧,大多都在年尾。”
“每次都是一個人來?”
“是啊。”葉湫有點激動,“身邊從沒女人。”
簡沫彎了彎唇,“這話你哄哄彆的妹妹可以,哄我就算了。”
陸尋那個人,不是能正經下來的,就算心裡確實有她,但表麵上的女人不會少。
“真沒有。”葉湫見她不信,急了,“其實也不是沒有,一年前,也是南城,倒是有出現過一個女人來找尋哥,我沒看清臉,尋哥跟她說了幾句話,人就走了,除了這些,再沒彆的了。”
“什麼樣的女人,性感的,清純的?”
葉湫摸了摸頭,“感覺兩者都有,女人味很濃。”
簡沫沒往心裡去,“我去趟洗手間。”
葉湫拉住她的手,“你彆生氣啊,我沒彆的意思,尋哥知道該罵我了。”
“……”
她連個表情都欠奉。
記憶中,陸尋最後消失是在樓下的側間,進去了就沒出來過,簡沫趁著沒人注意,悄無聲息下了樓,拐了個彎出彆墅。
彆墅的後院幽深,彆枝斜出,有種冷然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