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琛不輕易喊小小，到這個時候，必然是兩個人絕對親密的情境。
她的狀態很不好，他需要將她拉回來。
他低聲，“出什麼事了。”
簡沫的眼睛被寒風吹得通紅，她吸了吸鼻子，聲音很啞，“霍祁琛？你不是在生我的氣嗎……”
霍祁琛將她抱得更緊，輕聲：“我沒往心裡去過，今天讓簡舟請你進來，是想讓你給我一個台階下，可小小傲氣，我等了很久，都沒等到這個台階。”
簡沫終於有了點反應，她擠出笑容，“你現在不是等到了嗎？”
“這是我自己給自己的。”
她收斂笑容，閉上酸澀的眼睛，感受這個帶著溫度的擁抱，低聲說：“如果你發現，自己的人生，從一開始就充滿了欺騙和算計，你會怎麼樣？”
霍祁琛抿唇，用大手捧起她沒有溫度的臉，替她拂起碎發，“報複回去。”
“冤冤相報何時了呢。”
“那我替你報複，你什麼都不用做。”
簡沫笑不太出來，她緩緩說：“當年調查老簡行蹤的時候，有人告訴我，他當年之所以被解雇，是出了醫療事故，那個患者，是華哥的姐姐。”
霍祁琛鬆開她，改成握緊她的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