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帶走得很突然。
公司大權重新落入青櫻手裡,辦公室中,溫敬和她對坐,表情嚴肅至極:“這件事,有沒有你的參與。”
青櫻麵不改色,“父親,你是不是忘了,這個項目是簡沫自己求來的,當初上新聞,你也是讚賞有加呢。”
“我問的是,有沒有你的參與!”
青櫻深吸一口氣,她站起來,“這個問題,在您給她股份的時候就該問我了,不覺得現在問,遲了一點嗎?”
溫敬的臉色變得鐵青,短短幾個小時,他用儘了身邊的人脈去將簡沫保出來,但都沒有成效。
涉及洗錢,不止是簡沫,整個溫氏都會跟著玩完。
“我待你不薄。”
冬天的陽光總是不夠溫暖,明明站在日光下,卻依然感受不到溫度。
“不是我,父親,這件事不是我乾的。”青櫻苦澀啟齒,但是她知道,是誰乾的,更可悲的是,她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審訊室內,簡沫抿唇,“我並不知情。”
“現在交代還來得及。”
“我說了我不知情,你們可以查,但麻煩加快速度,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後天就是鐘盛元的認養儀式,短短幾天,事情絕對結束不了。
“簡小姐,我們換個問題,知不知道陸尋的下落。”
“……”簡沫眯起眼睛,“我不知道。”
“據我們所知,你跟他的淵源,可以追溯到大學時代,你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