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中年男人,接起了來自海外東瀛皇居的電話。
“你們在搞什麼?”
“李星君廢了我東瀛駐夏大使,你們都不管嗎?”
“你是要搞起國際紛爭嗎??”
仁秀昭和接起電話第一時間,就來了個暴怒的三連問。
中年男人平靜的聽著電話裡他暴怒的聲音。
直至仁秀昭和宣泄完怒火,他才冷淡一笑,“你說完了嗎?”
仁秀昭和深吸口氣,按捺住憤怒,“你們要怎麼處理?我要求立刻將李星君逮捕處死!”
中年男人冷笑連連,笑容中充滿不屑,“我們大夏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而且我說了,我隻管你們大使的死活,可不管他活的怎麼樣。”
“你!!!”
中年男人微笑,“怎麼,閣下是不服嗎?若是不服,就請憋著!”
仁秀昭和語氣也變的陰冷起來,“我無疑與貴國爆發任何衝突,那這件事就算翻篇了,但現在,這個李星君正坐著船,朝著我東瀛而來!”
“隻要他踏入東瀛的國界線!那就是我們東瀛的事情了!!”
中年男人笑了笑,“當然!我大夏不允許任何國家乾涉我們國家,同樣我們也不會乾涉他國。”
“好!你記住你說的話!!”
仁秀昭和冷笑道,“我可以事先告訴你,他會死!他一定會死在東瀛!我會以他血肉,洗刷我皇室恥辱!!”
電話掛斷了。
中年男人微微皺起眉頭。
他來到落地窗前,有些心神不寧的望著大廈下繁華的燕京都市,這座城市車水馬龍,永遠能看到街道之上熙熙攘攘、數不清的人群。
“你為什麼要一個人去那兒啊!”
中年男人失神的喃喃自語。
“一人戰一國,你……有把握嗎??”
而此刻。
李星君正乘坐一艘小船,去往東瀛。
平靜的海麵上,小船雖風飄蕩。
這艘船很是簡單,隻有三間臥室,一間臥室是船手的,另一間關押著東野明清,而李星君自己住在一個單間內。
章大海本是想拿自己的遊輪送李星君出行的。
但遊輪的體積太大,光是船員都得上百人,李星君覺得太過浪費,就讓章大海提供了這艘小船。
船手名叫田江,有著三十年的出海經驗,他從出生時,就在海北碼頭長大,那會兒他父親就是海北碼頭的知名船長,曾有著穿過暴風雨天氣八次的經曆,甚至因此壯舉,還上過大夏新聞。
後來,田江接過父親的班,在海上一乾就是三十年。
田江本來是章大海旗下一艘大型遊輪的船長,年薪上百萬,聽說李星君要去找東瀛麻煩,田江就自告奮勇的要當李星君的船手。
海北這一帶的漁民船員,與東瀛經常碰麵。
本身兩個地方就是隔海相望。
而當年,田江的父親,就是在大夏的海域內,撞上了一艘東瀛的巡邏船,那時東瀛經常騷擾大夏海域,還自稱釣江島是他們的,田江父親當時沒有猶豫,抱著必死的決心,就撞上了那艘東瀛的船隻。
後來,就英勇犧牲了。
因此,田江對於東瀛人恨之入骨。
當聽說李星君要去找東瀛麻煩時,他立馬就站了出來。
“我父親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上船時,田江就對李星君這麼說。
李星君看到這糙漢子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眼中必死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