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距離燕京還是很遠的。
大概有將近兩千公裡的路程,開車最快也需要兩天兩夜。
吳景豪他們的車隊是最先出發的。
而李星君和周立雄,就跟在他們的車隊後方。
“燕京最近有什麼消息嗎?”
李星君閉目養神的問。
“倒是沒有啥消息,就是賀語柔小姐方麵,她在燕大榮獲了一等獎學金,賀家在您的安排下,現在也過得很好,不說大富大貴,也可以說是衣食無憂了。”
周立雄如實說。
李星君離開燕京後,比較擔心賀家的安危,就讓周立雄安排了些人手,暗中保護賀家。
平常這些人,都隱藏在賀家周圍,隻有到了危險的時候,才會出麵,不會打擾到他們的生活。
提及賀語柔,李星君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
她是自己在燕京最為牽掛的人。
“她一直是個很優秀的人。”
李星君笑著說。
“對了,馬家有什麼動靜?”
李星君又問道。
自己離開華夏也快有一個月了,李星君對燕京的消息掌控的並不到位,很多都得通過周立雄才行,他在燕京地下界,有幾個自己的人脈眼梢。
周立雄搖了搖頭,“馬家那邊還真沒什麼動靜。”
李星君疑惑的皺起眉頭,“當初,嚴天虎也說了,就是馬家要玉佩,他們隻是負責幫馬家拍賣的,馬家先找到嚴家,嚴家又聯係到了港島藍家……”
“可見,馬家層層設網,似乎是想掩蓋什麼。”
“也可見,馬家就算如此,也是想極力得到我母親的玉佩的。”
“他們怎麼可能一點兒動靜也沒?”
周立雄露出一絲無奈苦笑,“這就不知道了,但從我調查的消息來看,馬家確實沒什麼動靜,嚴家回到燕京,也是乖巧了許多,嚴天虎也絕口不提他兒子死的事情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我沒調查到。”
“畢竟,咱們的人在燕京的能力實在有限,能夠得著的地方也屬實不多。”
李星君輕輕點了點頭,陷入沉思。
他覺得,肯定是周立雄沒有調查到。
不然,馬家咋可能毫無動靜,就算當初秋鳳作為馬家的坐鎮武者在海北碼頭吃了癟,馬家也不應該就此罷休才對。
秋鳳他隻算馬家其中一個坐鎮武者,馬家絕不可能因為一個武者受挫,就放棄了玉佩。
除非……
馬家說了不算!
他也隻是一枚棋子,馬家背後還存在下棋的人!
也隻有下棋的這個人不落子,馬家才會因此風平浪靜,沒有一絲動靜。
李星君望著窗外倒退的風景,神色漸漸眯了起來,“看來,燕京的水,遠比咱們想象的要深啊!”
車大概開到傍晚十點。
李星君和周立雄停在了一個服務區休息起來。
而楚家三人和吳景豪等人,則在下一個服務區休息,就是為了避免兩波人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