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讓自己心情不好肯定行不通,他耐心有限,這麼做隻會讓他加快失去耐心。
她一定要想個辦法,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的……
剛洗完出來,她一打開浴室的門,就見司寒麒在她的房間。
他坐在她的床邊,靠在床頭上看著她,見她終於出來,問:“怎麼洗了這麼久?”
南音被問的很突然,愣了一下反問他,“你怎麼在我的房間?”
他平時壓根不會睡她的房間,今天怎麼早早就在床上等著她?
難道他想……
“司總,我希望你清楚,我身體不好,不能和你做那種事。”南音想到他出現在這裡的可能,好心提醒他。
聽到她的話,司寒麒臉色不好,眸色暗了暗道:“你覺得我是個色令智昏,不懂分寸的人?”
南音不說話。
他是不是他自己最清楚!
他本就體力好,性/欲旺盛,這種事兩人三年來,一直都很頻繁。
她還記得,自己剛和他結婚時,他幾乎天天拉著她做這種事,一直不間斷,有次做著做著,她下/體突然出血,嚇得他趕緊抽出來。
後來,才知道是她月經來了。
但是她的月經並不在那個時間,去醫院檢查,醫生告訴他們,因為他們房事過於頻繁,導致她月經不調,讓他們最好節製一點。
可結果呢?
該如何還是如何,就算好幾次都碧血洗銀槍,他依舊一點都忍不了!
隻有她,隻有她被逼著習慣他,錯了,應該說是她自己的身體習慣了他。
南音的沉默讓司寒麒很不開心,不過他沒有說出來,隻拍了拍床頭櫃的文件道:“看看吧!”
“什麼?”南音麵帶猶疑,慢慢走過去,就見到一份合同。
她沒有拿起來看,隻偏頭看向他,“這是什麼意思?”
突然又弄了一份合同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