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就等著她的行動。
可是她猶豫不決,因為她和司寒麒已經決定離婚了,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繼續……
“你就用這樣的態度求人?”似是不滿她的遲疑,他語氣森冷。
她慢吞吞地走到他跟前,“司總,我……”
話沒說完,她就被一把推在沙發上,她還沒來得及掙紮,他整個身子就壓了下來,他重而密的吻也降落在她身上。
她整個人被壓製著,分毫掙紮的力量都沒有。
結束時,他壓在她身上,看著她臉上表情清冷無神,眼睛裡滿是糾結的神色,不由得嗤笑一聲,“何必裝得跟個貞潔烈女一樣?我會白嫖你?”
聽到他這話,南音臉色刷地白了,她顫抖著唇瓣,一時找不到話說。
她隻覺得心間傳來細密吻微小的刺痛,痛得她說不出話。
他總是能精準的戳到她的痛處,儘管在他看來這都不算什麼,可是她真的會心痛。
她沒有搭話,隻默默地收拾自己的殘痕,臨走的時候她道:“司總不食言就好。”
“下午請個假,彆忘了我們要去民政局。”他食髓知味眯著眼看著她有些發抖的身子,不忘提醒她。
她頓了一下,點頭,“是。”
他不說她都快忘了,他們已經決定離婚了,可是這樣的事,卻還在做?
他分明就沒有一點自覺,一點他和她不再有關係不該做這種事的自覺,更何況,今天曲媛媛的父親已經光臨,他能在曲媛媛的父親離開不久就和她做這種事,那他真的會好好待曲媛媛嗎?
她懷疑他壓根就不會為曲媛媛收心,他這樣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會為了一棵樹木放棄整片森林?
不過,與她無關了,她要走了,她要遠離他了,一切都將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她出了門,剛關上門,手機就傳來一聲提醒。
她拿起來一看,瞳孔閃了閃,一口氣哽在喉嚨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