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在打量華生的同時,他也在打量南音。
“你便是司寒麒的新婚妻子?”華生調侃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一句話讓南音十分尷尬。
她和司寒麒結婚的事壓根就沒有幾個人知道,她沒想到,這個陌生人知道,不過這倒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她們已經離婚了,這件事……
她下意識地看司寒麒,見他沒有解釋的意思,她隻好自己解釋,便道:“你好,我與司總已經……”
“離婚了。”沒等南音說完,司寒麒突然開口打斷她要說的話。
聽到他已經說了她要說的話,她也閉上嘴沒有繼續說話。
華生聽到他的話,笑了,幾乎是一種肉眼可見的嘲笑,“離婚了,你居然離婚了?”
他指著南音,又指向司寒麒,“你們未免……”
“你有意見?”司寒麒偏頭看向他,不悅地睨了他一眼。
“我怎麼可能有意見?”華生沒有繼續嘲笑,很快就恢複正經,然後慢悠悠地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我隻是覺得你這個婚姻不夠長久,我分明記得,你說過你的婚姻隻有……”喪偶!
“夠了,那個東西還沒有出場吧?”司寒麒冷冷地打斷華生的話,顯然是覺得他話太多。
華生見他不想提及離婚的事,也很隻覺地不繼續探討這個話題,順著他的話題道:“還早著呢,那可是壓軸的東西,少說還要一個小時。”
華生坐下,就看著不遠處的南音還呆愣地站在,於是對她招了招手,道:“你過來坐。”
那邊坐著的兩位顯然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她不敢,隻想找個地方透透氣,便對司寒麒道:“司總,我想去一下洗手間,先失陪了。”
司寒麒聞言,瞥了一眼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