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找躲藏的地方,她也在想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明明就可以離開的事,怎麼就被人給阻撓了?
到底是誰害得她不能離開苦海?
包間裡,南音一直站在不知道司寒麒想買下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她等了很久,終於在最後聽到外麵的拍賣師說,“接下來出場的是今天的壓軸物——心淚。這個物品和司家老夫人有一定淵源,是當初沈家……”
聽到司家這個詞,她瞥了一眼慵懶地坐在沙發上一直沒有動靜的司寒麒,總算是明白他今日前來的真正目的。
他肯定要拿下這個壓軸物吧?
“記得舉牌!”他突然開口,打斷了南音的思路。
南音點頭,又看向拍賣場的情況,就見大屏幕上展示出了物品的麵貌,一個項鏈,在南音看來,和剛才拍賣下來的項鏈沒什麼區彆,當然,也可能是她不懂欣賞,而且這個東西和司家有關,想來是有特彆的意義。
不過她更好奇的是,司家的東西怎麼會流落在外?
以司寒麒的身份,他想要什麼東西,不是唾手可得,還需要在這個拍賣場等這麼久,還要親自前來拍賣場和彆人“搶”?
南音不理解,但也尊重他的做法,聽著拍賣師說起拍的時候就開始舉牌子。
顯然不少人對這個項鏈感興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直和她緊追緊咬,起拍價就已經是一千萬了,最後一直加價到一千八百萬,南音差點就想放棄了。
為了這個項鏈花這麼多錢,她覺得屬實沒有必要,可是司寒麒一直不喊停,她肯定也不能就這麼放棄,於是也一直加價。
當價格到兩千萬的時候,她已經覺得手上的牌子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她已經不想繼續舉了,她小心翼翼地看著司寒麒,見他一言不發,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她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
一旁看戲的華生見南音冷汗津津,嗤笑一聲,“南小姐,你彆擔心,儘管舉,這個東西是你家司總奶奶的傳家寶,早些年遺落在外,他今天就是特意為了這東西而來,所以,花多少錢都不為過。”
聽到華生的話,她的心理負擔這才少了不少。
她試探性地看向司寒麒,“那要不一勞永逸,喊個兩千五百萬,應該不會有人當……”冤大頭吧?
然而沒等她說完,拍賣師突然敲了錘子,道:“不好意思,突發情況,請稍等一下。”
說完拍賣師人就下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