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可真是夠倒黴的。”劫匪可惜一句,隨後又問,“對了,你和他結婚三年,應該有個孩子吧?”
劫匪不經意的一個詢問,讓南音臉色煞白,她本來皮膚就白,現在整個人毫無血色,膚色接近透明。
劫匪看出她的不對勁,笑道:“怎麼?不會被我猜對了,你們有個孩子,你怕我們對你的孩子動手,所以不敢說?”
她神智混沌,整個人一下就處於當時在醫院裡的孤立無助的情緒中,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當時的心情。
這件事已經多去很久了,按理來說,她應該向前看,應該忘記這件事了,可是那件事帶給她的影響真的太大太深遠,以至於她現在都覺得它是個揮之不去的陰霾。
“那你們藏得也夠深的,沒有一個人知道你們有孩子,結婚的事你們瞞得死死的,孩子的事也一樣,不過我也奇怪,司寒麒不是不喜歡你嗎,為什麼還願意和你生孩子?”
劫匪自說自話,“難道說你騙了我們,你們有孩子,怎麼可能會關係不好?你們……”
“不、是、這、樣、的。”南音回過神來,一字一句道,嗓音多了幾分沙啞,很明顯的哭腔。
她不想哭的,可是一想到孩子的事,她就覺得心在滴血。
“我和司寒麒沒有孩子。”她緩和過來,呼出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情緒平息。
劫匪奇怪,“沒有孩子,怎麼可能,司寒麒娶了你不可能不碰你,既然碰了你就肯定會有意外,你們怎麼可能會沒有孩子?再說,他也老大不小,家裡人都不催婚?”
南音從來沒想過,一個劫匪問題居然這麼多,還都是關於她的私事。
她也擺爛了,不管這麼多,“催婚啊,司媽媽為了讓我有一個孩子,每個月都會給我送一碗藥湯,就是希望我能懷孕。”
她想到自己每個月都要喝那難喝的中藥,想到那刺鼻難聞的味道,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湧,“可是司媽媽一點都不知道,司寒麒不要孩子,一直都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