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起蘇二少三個字,蘇涵宇的氣不打一處來,他抬手指著宋笑:“我蒼叔和古叔怎麼不見的,你自己心裡清楚。他們兩個那麼厲害,找了你都沒有再回去,蘇靖宇那個野種找了你怎麼沒事?”
現在蘇靖宇被自己當做家主的父親極為重視,基本走到哪裡都帶著,恨不得掛在腰帶上,反倒是他這個名正言順的兒子,弄的跟不受重視的野種一樣!
他最恨誰?最恨的就是宋笑,先壞了他的好事兒,又害的他在家裡沒了地位!他都恨不得要了宋笑的命!
“閉嘴!”蘇涵宇惡狠狠的瞪著宋笑:“我是蘇大少,他就是個野種!”
“你爹先生的蘇靖宇,後生的你,他是老大,你就是老二,我就奇了怪了,老二怎麼就是大少?”宋笑不解,他用困惑求解的目光被看向蘇涵宇:“你給我說說,這是什麼道理?”
“難道是我記錯了,後生的弟弟比哥哥大?”
宋笑的奚落令蘇涵宇的臉驀地發黑,他重重的提了一腳麵前的駕駛座:“給我撞死他,我就不信這消小子邪門,怎麼都死不了!”
司機沒有動:“二少爺,老爺是叫我陪你到秦家去的,他叫你少惹事!”
“原來,我沒記錯,”宋笑裝作恍然大悟:“對了,蘇二少,你要是去陪秦伯母吃飯呢,就隻找秦伯母好了,至於秦大小姐和秦二小姐,你就彆找了,她們不在家!”
蘇涵宇現在最聽不得彆人叫他“蘇二少”,這宋笑一口一個蘇二少,直氣得他頭頂生煙,偏偏司機隻聽他老爸的,現在他的肺都快要炸了:“二少,二少,二尼瑪幣!”他一把拉開車門,從口袋掏出一把折疊軍刀朝著宋笑刺了過去:“都怪你,害人精,要不是你,我怎麼弄成現在這樣?”
宋笑提著藥包,迅速後退半步,閃過開蘇涵宇的手,他的腿上有傷,無法靈活的做出踢擊的動作,他空著的另一隻手迅捷無比的揮舞了出去,一巴掌扇在蘇涵宇的臉上:“你姓蘇,我姓宋,你和我能有什麼關係?”
啪的一聲脆響,握著折疊軍刀的蘇涵宇被宋笑一巴掌打的耳朵發蒙,愣在了原地。
在不遠處,幾個城建施工的工人正合力打開窨井蓋子,一個工人說道:“我的頭燈不亮了,我去充個電,你們先等我一會!”
其餘幾個工人在窨井附近擺上了一塊寫著“正在施工,請繞行”的牌子,一輛工程車上裝滿了錐形交通標和道口標柱,司機正在從一堆錐形交通標裡翻找施工路欄:“誰特麼的把施工路欄壓在這下麵了?”
豪車司機催促道:“二少,上車,我們該走了!”
似乎是沒有聽見司機的催促,蘇涵宇站在原地未動,抓著折疊刀的手在微微的顫抖,他憤怒,憤怒的肺都快要炸了,他才是正經的蘇少!
蘇靖宇那賤種來了一次天海,怎麼就成蘇大少了?
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
憤怒之下的蘇涵宇並未失去理智,他知道,他遭受到的一切跟麵前這個土逼宋笑少不了關係。
“沙比,”宋笑罵了一句,反手又是一個耳光:“你的走狗不見了,你找警察幫你找啊。”
“最後給你普及一下倫理知識,你是你爸爸後生的,是老二,蘇靖宇哪怕比你先生一分鐘,也是蘇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