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和張蠙還沒走進壽康堂的前廳,早就等的心急難耐的司馬東宇立刻起身迎接了上去,淮山在他的身後,表情古怪的道:“老爺,宋先生又不跑,您這麼激動乾什麼?”
司馬東宇朝著淮山擺手,笑嗬嗬的對宋笑和張蠙說道:“老弟,弟妹啊,你們兩個的大駕,我可真是望眼欲穿啊!”
“司馬老哥,”宋笑朝著司馬東宇拱手:“請稍坐片刻,我與小蠙先去見見嶽老。”
聽見宋笑的聲音,老頭從櫃台裡抬起頭:“見我乾啥?是小司馬找你們。”說罷,繼續埋頭在櫃台裡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不如到我下榻的酒店坐一坐,”司馬東宇熱絡的攬著宋笑的肩膀,一邊對張蠙說道:“弟妹,幾天不見,你似乎越來越水潤了!是不是我宋老弟又做了什麼美容佳品出來?”
“是嗎?最近我也覺得皮膚越來越好,”張蠙抬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麵頰:“還是在堅持使用玉顏粉,阿笑不建議頻繁更換。”
宋笑最不擅於拐彎抹角,他當即出聲道:“老哥,你找我和小蠙有事情嗎?是我的藥有什麼問題?”
“你的藥怎麼會有問題?”司馬東宇抬起手指搖了搖:“宋老弟啊,你不知道你的藥在京城有多火,等到了酒店再詳談。”他麵朝前方,語氣又低又快:“的確有點事情,不過,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
見狀,宋笑不禁想到了司馬東宇之前的暗傷,當即沒有拒絕。
一進酒店的房間,司馬東宇就拉著宋笑進了內間,關上了門:“宋老弟,先給我把個脈,彆人把的脈,我不敢信,我就信你!”他伸出手,叫宋笑給他把脈。
張蠙看著緊閉的房門:“你家老爺這麼神秘?”
淮山忙道:“是好事,”他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雙手遞給張蠙:“那個小姑娘找著了,宋先生沒說放棄之前,絕不會有人敢染指。”
“這是什麼?”信封大而薄,看不出來裝了什麼,張蠙並不接,而是問道。
“我家老爺在京城買了一棟房子,送給宋先生,是老爺的心意,老爺怕他不肯收,”淮山道:“請笑納!”
“我不接,”張蠙掃了一眼淮山:“阿笑說收,我才會收,我不會背著他做事,你老爺的心意也不行!”
“可是,您是宋先生的女友,您代他收下,不是一樣的嗎?”淮山見張蠙不收,便有些著急了:“我老爺吩咐我一定要請您代宋先生收下,我也不敢去找宋先生……”
張蠙道:“你不敢找宋先生,我也不敢私自收下,我不想叫阿笑與我生出罅隙!”
聞言,淮山的汗從鼻尖上冒了出來:“可是……您不是他女朋友嘛,宋先生主外,您主內,這本該……”
“淮山,你這嘴兒真會說,東西呢,我不能收,心意我領了,”張蠙推開那信封:“就這麼告訴你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