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多,我也養得起,”宋笑哈哈大笑,鬆開了薛琳:“在你成為我女人之前,我給你時間考慮。”
“我自己有工資,誰要你養?”說完,薛琳意識到這句話意味不明,趕緊抿住了唇,她低頭拿浴巾將自己身上黑色的藥水擦乾淨:“我去收拾一下,你,你在客廳裡等我!”
她飛也似的鑽進了臥室,換上了平時穿的衣服,將自己為數不多的東西收進了行李箱,末了,最後小心翼翼的將掛在牆上的《神女雨中遊園圖》取下,收在了箱子裡,她所有的東西都可以不要,這幅畫,她實在是太喜歡了,不能不要!
望著薛琳掩耳盜鈴似得舉動,宋笑無奈的搖搖頭,依言走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等她,那個拍了薛琳不雅照的男人,絕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薛琳的,下次,他決不輕饒那人。
離開和朱佳一起合租了幾年的房屋,薛琳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宋笑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不要她看那棟險些令薛琳發生悲劇的地方:“既然選擇了離開,那就一切向前看。你的路還長著呢,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薛琳嗯了一聲,轉過了頭,宋笑幫她拎著箱子,帶著她回到了辦公室。
淮山的動作很快,半天過去,厚實的防盜門窗全都安好了,宋笑和薛琳到的時候,他和工人們正在進行最後的調試:“宋先生,您來的真巧合,剛安好!您親自來設置密碼。”
“這門和窗是配套的,在主電腦上保存過指紋的人才可以進入您的辦公室。”
淮山幫著宋笑與薛琳錄入了指紋和密碼後才帶著工人離開。
自此,薛琳便在宋笑辦公室的長沙發上暫住了下來,每天,她在宋笑來到辦公室之前收拾好辦公室。與書為伴,她暫時拋卻了那件她不願去想不願去提的事情。
天海第一醫院,一個中年男人捂著額頭在杜蘭江的陪伴之下,找到了院長辦公室。
張鶴看見杜蘭江,一愣:“老杜,這是……”
杜蘭江無奈的道:“沒辦法啊,本事有限,這個病人,我治不了,”他將病人資料遞給張鶴:“什麼檢查都做了,中醫的,西醫的,還有狗邪藥醫都試過了,就是治不好,病人主訴頭痛難忍,難以入眠,給他開了西醫的安定片都沒有任何的效果,你看……”
他一臉為難的看著張鶴:“老張,你那學弟,有些本事,不如叫他看看吧?年輕人的想法,和我們可能不一樣,或許他有辦法!”
“叫我先看看,”張鶴聽見杜蘭江介紹病人的病情時,就已經擰起了眉頭,他從醫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安定片不起效的病人。
“老安,叫張院長給你把脈,”杜蘭江在中年男人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他伸出手。
中年男人安永懷伸出手,滿臉的痛苦之色:“張院長啊,您一定要治好我啊,我難受的都想自殺了都!”
男人的脈細數略滑,張鶴沉吟了一番:“我還從未見過這樣的脈數,老杜,你們稍等一下,我給我小學弟打個電話!”
安永懷與杜蘭江快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張鶴沒有注意到杜蘭江眼神中的得意,他直接給宋笑打了一個電話,叫他來院長辦公室,說是有個疑難雜症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