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和袁樹這一對表兄弟,被宋笑一個大巴掌扇懵了。
五個人相互攙扶著,站在宋笑的身後,最虛弱的王立強示意肖勇把剛才收的錢扔給袁樹,他憤怒的道:“拿走你的臭錢!”
“混蛋,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殺人犯!”
方行回過了神,臉上火辣辣的痛,令他無比的怨恨宋笑,是宋笑的藥把人吃出了問題,又不是他。
“你們是自願來的,我們逼你們了嗎?”方行昂起下巴,對王立強等人說道:“試藥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有危險存在,科學研究視野本身就是需要有人獻身的,這叫貢獻,你們這些土貨懂什麼?”
“你怎麼不去犧牲,要犧牲彆人?”薛琳隻覺得宋笑那一巴掌打輕了:“太不要臉了,你有個做校董的爹,你就能淩駕與人命之上?”
方行哼了一聲,抬手揉了揉臉頰:“你一個小助理,懂什麼?科學是需要獻身精神的,我作為科研者,我要是犧牲了,你以為這些泥腿子會做出治病的藥?他們什麼也不會,能作為試藥者,是他們的光榮。”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宋笑嘴角撇了一下,他竟是對方行無言以對,他活了幾千年,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貨。扯了一下還要跟方行理論的薛琳:“去請老院長來這裡,叫他把方姓校董一起請來,這樣高尚的我科研工作者,我們不是需要廣而告之一下?”
“就是叫我爸爸來,他也不會乾涉我的研究工作,姓宋的,你自己想好怎麼給彆人解釋你的藥差點吃死人吧,”方行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是宋笑的藥有問題。
“表哥,宋笑這比居然敢打我們,”袁樹用手肘搗了一下方行,嚷嚷:“表哥,這比憑什麼打我們?我這牙花子都被他打的鬆動了!這件事不能這麼算完。”
“打死你們也不為過,”林健扶著搖搖欲墜的王立強:“你們險些害死人了,知道嗎?”
袁樹反唇相譏:“哪裡死人了?你們都是他害的,”他抬手一指宋笑:“你們吃的都是他的藥。”
“我的藥怎麼在你們辦公室裡?”宋笑被這一對兒沙比給氣笑了:“藥方就沒有外泄過,你們兩個自己蠢還要怪我?”
他壓根兒就沒懷疑過對他藥方知情的幾個人,若是正確藥方泄露,現在根本不會有人中毒。
方共鳴接到老院長請他去處理這件事的電話,他的冷汗就冒了出來,給兒子偷看到藥方的事情可不能敗露,他一邊擦冷汗,一邊給老院長解釋:“抱歉啊,老院長,我現在國外開會,回不來。”
校董辦公室裡的方共鳴看著剛放下來的座機話筒,冷汗冒的更凶……
百裡渡雲放下話筒對薛琳說道:“你要找的方姓校董來不了,說他在國外開會,”老頭兒摸著自己的下巴:“我明明打的是他辦公室的座機,這小東西,真以為我老糊塗了。”
“我和你過去,這種道德敗壞的人,不應該留在我的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