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拆家的話,就是,”宋笑一把抱住薛琳,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胸口滑動:“要好幾天見不到你們了,真恨不得能把你們走哪兒都帶著。”
“流氓,”對於宋笑一言不合就襲胸,薛琳已經徹底的無能為力,被宋笑的大手按在了胸口,她全身一陣兒發軟:“彆這樣,宋笑……”
薛琳拖長了發顫的聲音,低聲哀求:“彆,彆這樣——”被宋笑觸碰的身體像是受到了什麼魔法,對男人有了難言的渴望。
叫宋笑放開她。她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宋笑的腰:“混蛋,混蛋,你叫我怎麼辦,怎麼辦?”
“從了我,做我的女人,”宋笑認真的說道:“那我就能光明正大的把你鎖在家裡,避免彆人色眯眯的眼光打量你,避免彆人覬覦你。”
薛琳揚起水濛濛的眸子望向了宋笑,紅唇微啟:“真的那麼在意?”
“嗯,”宋笑嗯了一聲,克製住自己現在就想摁倒薛琳的衝動,從她胸口收回了手:“很在意,我不想你受傷,不想你受委屈。”
薛琳盯著宋笑開合的嘴唇,踮起腳尖,將紅唇湊了過去:“大色狼,你都那麼多女朋友了,也不怕養不起啊?”
“養得起,”宋笑低頭在她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般的輕觸了一下:“聽我的話,這幾天你跟著小蠙一起在壽康堂吧。我不喜歡袁樹纏著你。”
“暴君,”薛琳被宋笑輕輕一吻,吻的紅了臉:“你不用征詢嶽藥王的意見嗎?我直接去,不好吧?”
“無妨,”宋笑篤定的道:“嶽老非常喜歡好學上進的年輕人,小蠙會幫你說話的。”
十五號辦公室裡,袁樹跟沒骨頭似得躺在沙發上:“表哥,我搞不定薛琳那小妞,她根本不鳥我。”
“沒用的廢物,”方行罵了一句:“除了睡女人,你還能不能乾點有用的事情?”
“表哥,我已經儘力了,”袁樹打了一個嗬欠:“我最近不舒服,要休息幾天,等我回來了再說。”
“滾蛋,彆叫我看見你,叫你辦這麼點事都辦不好,”方行拿著桌上是我台曆,朝著袁樹丟了過去:“滾!”
袁樹狼狽不堪的從沙發上爬起來,跑出辦公室,一邊跑一邊嘟囔:“舅舅都不幫你,我怎麼幫你?你做的那件事,叫舅舅都沒臉見人了……”
與此同時,邱發龍正馬不停蹄的聯係公司的各位股東。
住在單人病房的邱海,這幾天似乎是更蒼老了,這幾天,邱發龍一麵都沒有出現,一位股東給他打電話,他才知道自己生病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生病了,兒子不來看他,而是急著奪他手裡的權。
孫子死了,兒子眼裡又全都隻有錢,對他這個父親的生死根本不管不顧。邱海一個人離開了醫院。他在街上漫無目的的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他饑腸轆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除了手機之外,根本身無分文。
此時他正站在一家小麵館的門前,麵館裡飄蕩出的香氣,令他更加的饑餓。
麵館老板是一個和善的中年人,他早就看見老人掏口袋的窘迫模樣:“進來吧,我今天做的麵多了,賣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