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彆客套了,看看三少是怎麼回事,”司馬恒宇示意諸葛秀看癱軟成一團的司馬錦禦。
“三少,你可以有什麼感覺?”諸葛秀在司馬錦禦身上捏了捏,又摸起了脈搏。
“身體的感覺都在,就是沒力氣,”司馬錦禦道:“對了,我罵司馬東宇是廢物,那小子口出狂言要把廢物送給我。”
檢查了一遍司馬錦禦,諸葛秀對著司馬恒宇搖頭:“看不出來任何的問題。”
“下去吧,”司馬恒宇揮手叫所有的人下去,他走到弟弟的身邊:“你要求那小子給你看看嗎?”
“怎麼可能?我司馬三少的骨頭可沒有那麼輕,叫我求一個賤人,怎麼可能?”司馬錦禦叫道:“帝都能人那麼多,我就不信沒人治得好我。”
“我要抓那小子做我的玩物,才不會求他,我隻會叫他求我。”
聞言,司馬恒宇露出了冷冽的笑容:“是嗎?”
“是啊,我寧死不求人,”司馬錦禦道。
“那做哥哥的,就送你一程好了,”司馬恒宇冷漠的道:“反正你也隻是一個沒用的廢物。”
看見自己的親哥哥居然拿起一個坐墊朝著自己的臉捂下來,司馬錦禦慌亂叫道:“哥,你這是要乾嘛?”
“用你一個廢物的命,助我收回神草閣,這是一本萬利的事情,你就去吧,我會送你喜歡的那小子下去陪你,”司馬恒宇用坐墊牢牢的按在了自己弟弟的臉上。
數分鐘之後,他將手裡的坐墊扔在司馬錦禦的臉上,冷漠的道:“來人,把這裡收拾一下……”
司馬東宇正在酒店的房間裡和宋笑興致勃勃的盤算一會去什麼地方逛,淮山臉色難看的道:“老爺,宋先生,不好了,三少死了,家主請了家法,在家裡等您哪。說是要廢除你的一切職務,要收回神草閣。”
聞言,宋笑道:“怎麼可能?我隻是把三少變成了普通人罷了,是不會死的。”
司馬東宇苦笑:“不管老三是怎麼死的,這罪名,都是要落在我的頭上的,老弟,走吧,今天是逛不了了,我帶你去見我的母親。神草閣是我母親之物,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家法怎麼落到下堂妻的嫁妝之上。”
“算起來這件事是我招惹的,老哥,或許我們該去見見司馬二少,”宋笑神情微冷:“不管陰謀陽謀,都要想辦法解決。”
“不行,”司馬東宇直接拒絕:“他們兄弟二人男女不忌,你去了,那不是羊入虎口?司馬恒宇可不是老三這個廢物。”
“我不能平白擔了一個殺人的罪名,”宋笑道:“送上門就送上門,大不了,送老二去見老三。”
聽見宋笑如同問天氣一般的說殺人,司馬東宇頓了一下:“你還缺個挖坑的人。”
淮山站在二人身後,不停的抬手擦額頭的冷汗:“老爺,宋先生,咱們還是先去見老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