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桂玉喊出宋叔二字,後麵也順口多了:“宋叔,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胡來了,宋叔,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了。”
宋笑道:“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從茶幾上抓起幾枚瓜子,抓在手裡。
童桂玉見狀都要急哭了,宋叔再不出手,白克利這麼大的力氣,一會他們中的誰就要當場菊花殘了:“宋叔,您彆嗑瓜子了,我已經沒力氣了!”
“再等一下,”宋笑看向韓東:“有人金口不開,我貴手難抬,”
“燕子,這裡就咱們兩,沒人打擾,你彆害羞了,”白克利已經急不可耐的從親吻,撫摸上升到扯韓東的衣服了。
“馬幣的,勞資前麵平平的,你哪隻眼睛看勞資長得像錢豔豔?”韓東拚命護著自己的衣服,還是被白克利扯掉了扣子。
“噗哈哈,”錢豔豔很不厚道的大笑起來:“他哪裡是喜歡我,明明是喜歡你啊,哈哈哈,這麼尷尬的局麵,我怎麼覺得好好笑。”
雪芳忍不住了:“韓東,你的嘴張不開是吧?求個人就那麼難?你就等著菊花殘吧,蔣帥和雷子,我,燕子,都不會幫你的。”
韓東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客人,羞惱道:“看什麼看,走開!”
“宋叔,”童桂玉叫道:“先幫我們一把,改天我們給您賠罪,請您吃帝都最好的酒宴。”
“你可以報警,打120,甚至是火警119,有困難找警察嘛,”宋笑道:“看我是小地方來的人,沒有家世,沒有名氣,嗯?”
“我說了,我能叫你生,也能叫你死。白克利自己作死,你們是幫凶,就好好的陪他玩兒,不是助興節目嗎?我看著呢。”
韓東被宋笑說的無地自容,那些求助的方式全都不能用,否則,他這個韓少差點菊花殘的事情就會傳遍京城,家裡的人也會以為他的取向不對,他的心一橫,喊道:“宋叔,我錯了,以後我也再不會胡來了,我再胡來,就叫我菊花殘。”
“你方向朝哪兒,不是我管的問題,”宋笑抬指一彈,掌指間的幾枚瓜子激射向白克利的頸部穴位。
白克利的身體頓時如棉花一樣癱軟了下去。
童桂玉望著掉在地上的瓜子,眼熱無比的看向了宋笑:這是一個絕對的高人,他們全都眼瞎,看走眼了。
天海,宋醫生!
用瓜子就能打昏一個人,這樣的手段,他在京城聞所未聞,一個念頭在他腦中滋生。
童桂玉起身從茶幾上倒了一杯酒,高舉過頭頂,走到宋笑麵前,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高人,求你收我為徒。”
朱雷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嘴裡放零食,看見童桂玉的舉動,他驚的嘴巴都忘了闔上。
“帝都少爺都難伺候,本尊不伺候,”宋笑搖頭:“你想也彆想。”
童桂玉膝行幾步:“高人,我什麼都會乾的,我會洗衣疊被,掃地做飯,看家護院……”
“噗,”錢豔豔笑噴了:“保姆加哮天犬的組合啊,再加一個夏來打扇冬來暖床,你就齊全了了。”
宋笑不禁朝著童桂玉看了一眼,後天境界,是個武修,而他自己是個醫者,這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
“去,我很正常的,”童桂玉眼巴巴的看著宋笑:“高人,高人,我可是很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