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施針完畢,收針起身。
狗邪語翻譯繼續冷嘲熱諷,宋笑冷冷的瞥過去:“你不嗶嗶,沒人把你當啞巴,不管這是什麼場合,現在是在診治病人,你想搗亂乾涉治療結果?”
“我隻能說,你太愚蠢。”
樸步青的兩個病人苦著臉將青灰色的粘稠藥汁吞了下去,見狀,樸步青道:“你們很快就沒有那麼難受了,隻要多吃幾次,你們的病就治好了。”他看向宋笑:“你的病人是什麼情況?我的治療已經完畢。”
宋笑道:“我很想知道,狗邪的藥醫是怎麼判斷病人患了何種病症?”
樸步青道:“那有什麼難?隻要經過抽血,X光等……”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宋笑打斷了他,狗邪藥醫用的是西醫的診斷方式,倒退數十年若是沒有西醫,他們用的也是中醫的法子,現在有了便捷的西醫診斷方式,就開始數祖忘典。
真是無比諷刺。
宋笑無心吐槽,和宋笑對話的紅潤臉色的男人說道:“我怎麼越來越熱了?我想喝冰水。”
“好奇怪,我怎麼不冷了?”蒼白臉色的男人臉色漸漸紅潤,他的虛汗儘褪,此時額頭上冒出了淡淡的熱氣,隨後是豆大的汗珠:“我又出汗了,這,這不是冷汗,是熱的,好神奇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就紮了幾針,我就不冷了?”
嚷著要喝冰水的男人熱的開始解襯衣的扣子:“這是怎麼回事啊?我覺得我回身都像是浸泡在熱水中,雖然燥熱,卻是很舒服。”他用手當做扇子,不停的給自己扇風:“年輕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越是這種情況,就不能喝冰水,洗冷水澡,病發不出來,就會被寒氣壓回去,看似一時半會沒有生病,其實一旦生病,必定是大病,”宋笑解釋道:“這其實跟冬泳的道理是一樣的,看著遊冬泳的人都健康的連感冒都不生,一旦生病,必定是心腦血管方麵的大病,若是不信,你儘可去了解一下。”
“小夥子,你還真是神,”臉色紅潤的男人,此時臉色越發紅潤,額頭,脖子出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伸手一摸:“我也出汗了。”
“病發散出體外,自然就好了,”宋笑看向了樸步青麵前的兩個人,此時那二人的麵色也稍有緩解,但是那兩人的氣血虛虧的症狀依然存在,樸步青給他們吃的藥抑製住了他們的症狀:“那兩個人,隻怕病情會加重,估計以後就是給他們錢,他們也不會看狗邪藥醫了。”
“我叫李東申,是狗邪藥會的會長,小夥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臉色紅潤的男人從口袋拿出了名片遞給宋笑:“其實這場交流會也是因為我而起,我的病在狗邪治不好,我又看過了不少西醫,有人推薦我到華夏看中醫,我身為藥會的會長居然要看中醫,我的同胞就對中醫表示不服氣,認為他們治不好的病,華夏中醫更治不好。”
“我答應他們,如是他們勝出,我便安心回去接受藥醫的治療。”
李東申露出了一絲苦笑,他在國內被藥醫治療了好幾年,那些怪味的藥汁他都不知道喝下去了多少。
“原來如此,”宋笑當即了然:“狗邪藥會,若是有機會,我也想見識一下狗邪當地有什麼華夏沒有的藥草。”
聞言,李東申笑道:“當然可以,我很樂意做東道主。還不知小夥子你……”
“宋笑,我是這個醫學院的學生,”宋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還沒有畢業。”
“還沒有畢業?我要和你們學院的頂尖者比,一個沒有畢業的學生,你們是在羞辱我嗎?”樸步青聽見宋笑的話,立刻就不滿了:“我要求換人。”
坐在一邊擔任評審的唐大師道:“這要求不合理,請繼續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