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周總看你的小副手多有眼光，”牛寶山又是一頓大笑：“公司想要做長足發展嗎，自然要眼光好，有新鮮的血液注入，也是公司發展的動力。”
周小天偷瞄宋笑一眼，試探的說道：“不知道牛總打算怎麼合作啊？不知道具體細節，我哪裡有心吃飯啊。”
“嗬嗬嗬，這個啊，”牛寶山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在了嘴裡，慢慢的咀嚼著，他吞下肉塊，末了，他的臉上浮起了笑容：“就看諸位希望跟我公司達成什麼程度的合作。”
“我們逍遙館也是很希望有長足的發展，”程曼看見宋笑端著酒杯隻聞不喝，心裡就是咯噔一聲，她對酒特彆的敏感，尤其是宋笑都不喝的酒：“就是不知道牛總想要我們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聽聞程曼的問話，張蠙，宋笑全都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周小天忙端起酒杯：“牛總，我敬你一杯。”
“好，還是周總爽快，”牛寶山端起酒杯一口飲儘，喝完了酒，他的臉色紅潤了幾分，從口袋拿出錢包，抽出幾張鈔票塞給宋笑：“再去買些女孩子喜歡的零食來。”
宋笑捏著鈔票，他朝著牛寶山晃了晃：“幾百塊錢，你就想要我們逍遙館的三位女老板？”
東方倩端著酒杯的手一頓，看向了程曼，程曼微不可查的朝著她搖頭，她便放下了酒杯。
牛寶山見三個女孩子中唯一一個快要將酒喝下去的女孩子也放下了酒杯，當即沉下了臉：“這是我和你老板做的決定，你算是什麼東西？還想不想乾了？我分分鐘的能叫你們周總開了你。”
周小天的腿肚子開始哆嗦，他麼的敢開除宋笑嗎？那是個大爺，借他一萬個膽子都不敢。
“周總，”牛寶山索性撕下了偽裝，開門見山的說道：“投資你們一個小醫館也不是不可能，我也沒有彆的條件，就她們三個，這三個女人，我要了。”
“要你馬屁，”沒等宋笑發作，周小天端起麵前的一盤菜，朝著牛寶山臉上扣了過去：“瑪德，狗屁的合作，就是想睡我嫂子。”
“姓周的，你彆不識好歹，拿三個女人換一個前程是多麼劃算的事情，”牛寶山拿起餐巾一邊擦臉上的油汙，一邊繼續說道：“我們公司的規模，你是清楚的，你一個小醫館能有什麼出頭之日？”
“帶著你的小副手離開，三個女人留下，剛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果然，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宋笑屈指輕輕的彈了一下桌麵：“胖子，帶她們到車裡等我。”
周小天哎了一聲，站起身，程曼，東方倩，張蠙同時站起身。
牛寶山指著三個女人：“你們怎麼聽一個小副手的？周總，開除他。”
周小天暗暗翻了一個白眼，陰陽怪氣的道：“牛總，你還是保重吧，我們替你默哀。”
隨著四個人的離開，房間裡隻剩下了宋笑與牛寶山，牛寶山渾身越來越熱，燥熱的禦火開始躁動：“小子，你給我滾出去，把三個妞給勞資叫回來。”
“牛總是熱了嗎？”宋笑伸手將空調擰到製冷最低溫度：“現在涼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