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給你找了兩個一同練武的小夥伴,你爺爺和三舅找你練武的時候,你把他們帶上,有人作伴,你肯定有動力。”
“我,臥槽,我忘了,我約了桃子一起看電影的,”周小天快速脫下白大褂丟在桌子上:“各位,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張蠙脫下了白大褂站在宋笑身邊:“死胖子怎麼這麼怕練武?他不是切實的受到了練武的好處嗎?”
程曼將幾個人脫下的白大褂全都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了桌上,東方倩抱著白大褂走出去:“我先去把白大褂還了,我們就走。”
宋笑嗯了一聲:“我們在車裡等你。”他對張蠙說道:“胖子不是怕練武,他主要是怕他爺爺和舅舅們。”
“他們對胖子的方式就是一個簡單粗暴。周爺爺那把竹子拐杖實則是鐵的,胖子就沒少挨揍,能不怕嗎?”
“愛之深,責之切罷了,”張蠙說道:“死胖子是周張兩家的獨苗,周爺爺其實最寵他。”
“很快張周兩家就會添丁了,”宋笑笑道:“胖子一直覺得家裡孩子要是多了,他可能就解放了,我估計,他們家的孩子越多,胖子被管的越是嚴格,誠如你之前之言,愛之深,責之切。”
周張兩家這一代隻有周小天一個,兩家人對他管的嚴,也的確是重視異常,周爺爺盼了多年,胖子的舅舅們,也沒有再添丁,張蠙眨著明媚的眸子,望著宋笑:“周張兩家要添丁,你也能知道?這可是人家房裡的私事。”
“這個,”宋笑摸了摸鼻尖,低聲說道:“周爺爺央我出手,我便給他們檢查了一下,其實他們沒病,就是他們的功法路數不全,導致過於陽剛,以致陰陽而起失調。”
“治法更是簡單,練功時間減半,每晚在陰陽二氣調和之時行房,助孕幾率則是大大提升。”
回到車裡剛坐下的東方倩正好聽見宋笑指點彆人如何行房,她紅著臉嗔道:“你連這種事也教彆人?你、你你還有什麼事情不教的?”
程曼也聽見了宋笑後半句,她臉皮薄,沒好意思問,下意識覺得,宋笑應該不會是那麼無聊的人。
見自己的話被東方倩誤會,宋笑解釋道:“胖子是家中獨苗,周爺爺希望家中人丁興旺,就找我給胖子的舅舅們,全都檢查了一下,我發現他們家的人陽氣過重,就給他們想了一個中和陽氣的辦法,並非是想乾涉彆人私事。”
他雖然身有正氣,卻不是一個隨便愛管閒事的人,尤其是這種房內事。
張蠙出聲取笑道:“找哪天也叫阿笑給小倩單獨指導一下如何調和陰陽二氣。免得好好的一個美人兒發酵成了老陳醋。”
“你才是老陳醋,”東方倩嗔道,如今她的心思已經被宋笑所知,宋笑也與她並非是無意,那種事情何須刻意,隻待水到渠成便是。
如今張蠙的葷話,她也能接上一兩句,與其逗趣。她自己能感覺到她竟是比從前活潑生動了許多。
宋笑默默的聽著她們的對話,心中卻是道:他何止是老陳醋,他這壇數千年的醋,酸起來能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