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醒啦?”看見老人醒轉,莊穎立刻將老人扶起來,先給他的背後放了一個靠枕:“這次啊,您就昏迷了幾個小時。”
陳愷暗暗稱奇,此時他已經對宋笑的說辭信了十成,他在網上醫療係統調取了老人家的就診記錄,發現老人每次至少昏迷三天,有幾次昏迷居然達到了半個月之久,而且多位專家的聯合診斷都是隻有兩個字“待查。”在老人的就診記錄中,也沒有提及老人在三十年前受過傷。
“才幾個小時?”莊文山懷疑的看向了床邊的其他人,當看見兒子的臉時,他驚奇的道:“小洋,你的臉似乎是有變化了?”
“爸,你的眼神就是好,”莊浩洋坐在床邊,指著一身藍色長袍的宋笑說道:“我的病就是這位先生治的,您也是他救醒的,可神奇了,就是在你腦袋上按了幾下,你就醒了。”
見宋笑隻是動動手指,就叫昏迷的人從昏迷中醒來,平達趁著沒人注意他,灰溜溜的離開了病房,他本來看宋笑年輕,以為他是個沒什麼本事的,當真切的見識到這麼年輕的人有這樣出神入化的手段時,他又覺得滿心不舒服起來。
平達走了,另一個嘲笑宋笑的神經科主任也走了,被自己嘲笑的人居然是有真本事的人,他再留下就隻能丟臉。
“嗬,小夥子,你把我救醒的?”莊文山看向了表情淡然的宋笑,一般的年輕人就是知道自己女兒女婿的身份,都不會如此淡然,更何況是自己。
他覺得這個年輕人似乎根本就沒有將他們當做高官家庭特殊對待,這個發現,令他對這個年輕人多了幾分由衷的讚賞。
“也不算是救醒的,你的身體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是我嫂子不放心,”宋笑道:“我給你開幾幅藥膳,平時吃即可。”
不等宋笑說出金水街的聖館,呂建業說道:“爸,金水街有家叫聖館的藥膳館,做的非常不錯,我給你定製。”
宋笑微笑:“我本還想給聖館打個廣告,既然呂哥知道,我就不打廣告了。”
“藥膳啊?”莊文山看向宋笑:“那你是中醫了?我這樣的情況,不用針灸,吃中藥什麼的?這藥膳豈不是平時可以當飯吃?”
“你的情況,主要是之前受傷沒有調理好,老爺子,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藥不如食?”宋笑說道:“藥膳雖然是好東西,也是因人,因時而定,不能當飯吃。”
看見父親醒來還很有興趣的聊天,莊穎的神情鬆緩了下來:“陳主任,我爸就不辦住院手續了,一會我就帶他回家休息。”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陳愷連聲說道。原本這莊家老爺子就沒有要住院的打算,現在老人家醒來了,又看著毫無問題,當然也沒有強留老人繼續留院觀察:“你們隨時可以離開。”
“哦?”莊文山注意到女兒和女婿都以這個年輕人為首,幾乎是事事都在征詢這個年輕人的意見,當即對宋笑更加好奇:“小夥子,你也是學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