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霄收拾完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天海。
看見女兒這麼乖巧的回了家,羅爸和羅媽鬆了一口氣,可羅霄開心不起來,她沒有想好是每月一次去找宋笑,還是徹底的放棄。
在天海,她每周的周末都被用來相親,不是天海某少,就是省某領導的公子,每個人看見她就跟綠頭蒼蠅看見了屎,恨不得喝完咖啡,就能找個酒店。
她以為把宋笑帶到了孤男寡女環境,宋笑就會和那些男人一樣,可她萬萬沒想到的事情,宋笑不僅拒絕了她,還告訴她,他不是種馬!
她想治病,可她沒臉出現在宋笑麵前。
竇恒找到在家裡休養的胡德利,看見胡德利走路的彆扭模樣,忍不住取笑:“狐狸,你第三條腿咋了啊?”
聞言,胡德利臉上一陣兒難看:“滾蛋,勞資怎麼了,你還不知道?葉月那妮子肯定會幫我大肆宣揚,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竇恒哈哈笑了一陣,收住笑:“我聽說你的傷跟一個叫宋笑的有關係,我也想找那小子,你能不能帶我找到他?”
聽見宋笑的名字,胡德利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道宋笑搞了什麼鬼,他的身體時時刻刻處於興奮之中,本來就摔傷了鳥,興奮到極致的快樂與鳥的傷痛並行著,他恨不得把宋笑大卸八塊:“我正想著等我傷好點就去找那小子算賬,我非要弄死那小子不可。”
“算我一個,”竇恒狠聲道:“他敢當著我的麵勾搭小月,我也不會放過那土逼。”
胡德利與竇恒一拍即合,當即帶了幾個跟班攔住了宋笑。
“小子,你對我做了什麼?”胡德利拿著一根棒球棍當拐杖撐住身體,也是為了遮住自己無時不刻不在亢奮的窘態。
豪車,棒球棍,混混,這個組合,宋笑已經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次,他目光隱晦的朝著胡德利用棒球棍遮住的地方看了一眼:“你不是很好嗎?我看你挺享受的,慢慢享受。”
胡德利抬起一隻手指著宋笑:“果然是你對我做了手腳,你……”
“狐狸,叫我說,”竇恒製止胡德利,他朝著宋笑冷笑:“土逼,今天叫你知道知道,土逼就是土逼,有些場合,你能看一眼,就是你的榮幸,妄想你不該得的東西,就要受到懲罰,哥幾個給我上。”
“一點新意也沒有,”宋笑聳聳肩,“我記得你叫竇恒,恐怕你不知道我對你的這位小夥伴做了什麼,一會我也同樣送你一份。”
聞言,胡德利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了竇恒。
竇恒注意到胡德利的目光:“狐狸,你這是什麼表情?”
“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個混蛋對我做了什麼?”胡德利問道:“這小子陰損的很。”
“一會揍他個半死,他就是再陰損,也施展不出來,”竇恒轉身從車裡也摸出了一根棒球棍。他根本沒有注意到宋笑的表情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
站在一邊的胡德利將宋笑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宋笑隻有一個人,他們這邊連同自己有七個人,宋笑怎麼好像一點也不害怕?他還笑?
越看宋笑的笑容,胡德利就覺得後背一陣涼颼颼的,這個人是根本不怕他們,是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