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將宋笑領到了一間病房之前:“兩個病人都是女病人,我把她們安排在了一起,你就正好一起看了。”
病房中,兩個女病人帶著墨鏡口罩,坐在病房中,張鶴走進去,便笑著說道:“兩位,有福了,我請到了一位厲害的牛人,宋笑,我的學弟……”
沒等張鶴介紹完,其中一個女病人提著自己的包,衝出了病房。
“哎,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張鶴對著那個幾乎是奪路而逃的女病人說道。
另一個女病人出聲了:“可能是她有事吧,張院長,你繼續說。”
宋笑卻是朝著跑出去的女病人的後背看了一眼,他覺得這個背影有些熟悉,可惜墨鏡口罩捂的太嚴實了,他一時沒看出那是他曾經見過的誰。
“淩纖纖,你的要求,或許不是難事了,”張鶴示意淩纖纖看自己身邊的小學弟:“彆看我這學弟年輕,他的醫術,做藥,連我的老師都是讚歎不已,你若是要治傷,可彆發你的脾氣。”
淩纖纖看向宋笑,忍不住質問:“張院長,就算是你的學弟,可也太年輕了吧?”
宋笑被兩個人的對話拉回了注意力,打算等會再問張鶴關於剛才奪門而出的那個女人的事情,他端詳了一下質問張鶴的淩纖纖,墨鏡和口罩沒有遮住的地方,露出了淺紅色的傷疤:“你這不是燙傷,是被熱氣灼傷。”
“咦,淩纖纖,你不是說是燙傷嗎?”張鶴走到淩纖纖的床頭之前,拿起床頭的床頭卡看了一眼:“這寫的是燙傷,沒錯啊。”
聞言,淩纖纖卻是對宋笑的年輕再無置疑,眼神灼灼的看向宋笑:“要想治好我,需要什麼條件?”
“條件有二,做不到,我便不治,”宋笑說道。
“你說,隻要能還原我的容貌,什麼條件,我都能答應,”淩纖纖見宋笑肯提出條件,當家大喜。
張鶴卻是疑慮的看向了宋笑,這種結締組織,是不可能完全治好的,小學弟怎麼如此篤定?
“其一,需要一點時間,做藥需要時間,快則三月,多則半年,其二,診費,藥費昂貴,”宋笑道:“你若是能做到,就找張院長,他會聯係我。”
淩纖纖急忙站起身:“不就是半年嗎?我等得起,你說費用昂貴,再昂貴也有個數字吧?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一點錢,對我根本不算什麼事情,你……”
“我不想知道你是什麼人,”宋笑道:“學長,這個病人的事情,暫且定下了,剛才那個呢?”
張赫說道:“那個女病人是被硫酸毀容,她的要求和淩纖纖一樣。”
“硫酸毀容?”怪不得看見自己就跑了,宋笑皺眉道:“我知道她是誰了,她要是再出現,你最好報警,那個人挺危險的,”他抬手給張鶴看,叫他看自己手臂上的幾個黑點:“她用硫酸潑我,沒潑著。”
淩纖纖見過女病友臉上的傷,和宋笑手臂上的很像:“你們有仇?”
“沒有,就是他原本是個男兒身,被我揭破了,惱羞成怒罷了,”宋笑收回手臂,混不介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