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良毓啞然,張家門禁森嚴,宋笑那個年輕人即便是有些本事,又怎麼能闖進來?他不敢打擊女兒的信心,而是婉轉的說道:“你也不怕他受傷。”
“因為她知道,我不會受傷!”宋笑從窗戶躍進屋內,站在了二人的身後。
“阿笑,”聽見這個聲音,張蠙的臉上就浮起了大大的笑容,飛快的轉身撲到了宋笑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他:“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翁良毓驚訝的望著宋笑,隨即眸中閃過讚賞:“看來,我把女兒交給你,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原來這是正牌嶽父,宋笑當即說道:“嶽父大人放心,我不僅會保護好她,還會治好她的病。”
聞言,翁良毓的臉上再度浮起驚色:“小蠙,你連這個也告訴他了?”聽見宋笑叫自己嶽父,都沒有聽見宋笑說的話更讓他驚訝,他的女兒得的是必死的病,宋笑居然也沒有在意。
“是他看出來的,”張蠙說道:“我曾經還想一直隱瞞下去,可他看出來了,還說能治。”
翁良毓抬手摸了摸女兒的腦袋:“張家好闖,實際難出,你們趕緊走吧,從此以後沒有張家大小姐,隻有我的女兒翁婉婉,我早就厭惡透了,用蟲字作為我寶貝女兒的名字。”
“走吧,走吧,你爺爺他們不會為難我們的。”
最多就是冷待一點,隻要和嬌妻相伴,嶽父的冷淡算什麼?
“還沒有拜見嶽母大人,”宋笑並不想這麼簡單地離開,張蠙很在意她的父母,他也同樣在意。
“媽媽在伺候奶奶,不到臨睡前,是見不到的,”張蠙晃了晃宋笑的手臂:“咱們走,隻要媽想走,爸爸隨時能帶她走。”
既然如此,宋笑也不耽擱,舉手朝翁良毓拱手:“小婿和婉婉在天海藥廬,恭候嶽父和嶽母大駕光臨。”
見宋笑從善如流的叫自己婉婉,張蠙笑的眉眼彎彎:“什麼名字從你嘴裡叫出來,就是好聽,咱們走。”
宋笑牽著張蠙的手,走出了一直拘謹張蠙的小樓。
小樓周圍的守衛看見宋笑,頓時如臨大敵:“大小姐,你快點過來。這個人來曆不明。”幾個守衛圍住宋笑和張蠙。另外有人看見與張蠙手牽手的宋笑,立刻轉身向家主彙報去了。”
“以後沒有張家大小姐,我叫翁婉婉,這是我的男人,”張蠙微笑著,大聲朝著周圍的周圍宣告她的男人來接她了。
翁良毓站在窗前,平靜的看著女兒和宋笑的背影,儒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此人,是不錯的佳婿,女兒眼光不錯。
宋笑牽著張蠙慢慢的朝外走,守衛們亦步亦趨,包圍他們的守衛越來越多,宋笑一直沒有出手,就是在等張家的老頭子出現。
一對老年夫婦在一個容貌與張蠙有著三四分相似的年輕女子攙扶下,走了過來,老頭和老婦人一臉怒氣。老頭喝道:“孽女,你要是走出這個門,以後都彆回來。”
“這是張家門,我翁家女,一旦走出,不會再來,”張蠙臉上的笑容不變:“張家主和家主夫人是來相送的嗎?不用送了,我二人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