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天過後,張芝一恢複行動,立刻離開了京城,前往天海市。她向張家老爺子和張老太太保證會把張蠙帶回來訂婚。
張芝是未來張家家主,不能嫁出去,隻能招上門女婿。
張蠙的這門婚事是萬萬不能退的。
隻能把張蠙帶回來訂婚。
張芝還是比較有頭腦的,她在天海醫學院裡跟人打聽,很快打聽到了宋笑的名字。她到天海來,主要是為了宋笑,其次才為了張蠙。她想,抓住張蠙,然後逼宋笑就範,隻要她把張蠙控製在手裡,不愁宋笑不乖乖的跟她走。
燕江指著到跟人打聽宋笑的張芝說道:“看見她沒有,把她身上東西偷光,以後保證不隨便偷竊,你這段時間的苦日子就算是結束了。”
“你一會叫我偷,一會不叫我偷,我擦,到底要鬨哪樣?”陳珺現在跟燕江混熟了,也不怎麼怕他,直接伸手一巴掌拍在燕江的大腿上:“你說!”
“不叫你隨便的偷。是因為有的人還沒有你這個做小偷的有錢,他們可能會需要錢救命,你出手不就是偷了人家的救命錢?”燕江朝著陳珺擠擠眼:“有的人該偷,你叫劫富濟貧,有的是人是壞人,你偷了她,可能是幫了彆人,雖說同樣是個偷,前者是賊,後者占了道義,就是宋哥他也不會說啥。”
陳珺指指車外的張芝:“這就是個該偷的人?”
燕江哼哼了兩聲:“這個女人是來抓她的親表姐送到彆的男人被窩裡,又來搶表姐夫的,你說她壞不壞?”
陳珺最恨的就是彆人強迫女人,就是強迫女人的是女人也不行,當即咬牙切齒的道:“要是我知道她住哪兒,內內都給她偷了,叫我下車,你看我的。”
陳珺出手,向來奉行的是片甲不留。她下車朝著張芝走去,沒有一會回轉回來,身上多了一堆零碎:“看。怎麼樣?”
燕江從那一堆零碎中拿出一個小瓶子:“壞女人,她就是一個壞女人,這就是害人的東西。”
“能把烈女變成蕩、婦,能把坐懷不亂的男人變成色狼。”
聞言,陳珺要是再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就是傻子了,她從燕江手裡奪過小瓶子:“我現在就請她嘗嘗,看她還怎麼搶她表姐夫。”
說完衝出去追上了張芝,將那一小瓶子白色的粉末灌進了她的嘴裡。
張芝連忙抹嘴,看見手背上白色的粉末,當即罵了一句:“神經病啊,你……”等她想找陳珺時,陳珺早已跑的不見了。沒有一會,張芝想起來了口袋裡的東西,伸手一摸,她的口袋裡空空如也,手機沒了。錢包沒了,她特意找來對付宋笑的東西也沒了。
她砸吧了一下嘴,覺得那白色粉末有些微苦,她似乎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在身體裡翻湧……
張芝絲毫不知道,正有人在不遠處的車裡,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