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纖纖幫著寧紫霄清理乾淨,換上了衣服,嶄新的衣服掛在寧紫霄的身體如掛在衣架上,空蕩蕩的:“阿笑,她是你的母親嗎?”
“天啊,她都經曆了什麼?”
宋笑一步上前,伸手抓住了寧紫霄的手腕,摸上了她的脈搏:“她叫寧紫霄,是我的母親,雖然我沒有見過她,但是,我和她真的很像。”
這個身體容貌妖孽,可以想象親生母親是多麼美麗耀眼的女子,而她生生被人折磨成了這樣。
即便是宋笑的脾氣再好,他豈能不恨?
他恨不得現在就將那個男人斬成十段八段!
“笑、笑,你、是笑笑,”寧紫霄一直盯著帶走自己的年輕人,她從年輕人的臉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模樣,她立刻就知道這是誰:“你,是我的笑笑。”
寧紫霄一字一頓的從嗓子中擠出聲音。她深陷的眼窩在看向宋笑的時候,煥發出灼人的光彩。
“笑、笑!”
“媽媽,是我,我終於找到你了,”宋笑在寧紫霄的膝前蹲下:“以後再也沒有人能逼迫你,囚禁你,有我在。”
“阿笑,你要找的那個人回到了張家,他也不是籍籍無名之人,他叫張清。”淩纖纖說道:“張氏集團的總經理,彆人一直以為張青是張家的女婿。”
寧紫霄似是想起來了什麼,用力的從嗓子中逼出了聲音:“張清是張家的獨子,他們家沒有女兒,張嬌蘭,張美蘭是他們偷來的孩子。”
“張清他害死了宋晉。”
最後這句話,令宋笑及淩纖纖全部麵色大變。
“媽媽,我父親不是犧牲的嗎?”宋笑趕緊追問。
“是、任務犧牲的,但是那是張清勾搭了境外的毒販,故意製造出來的火並。”寧紫霄說話越來越流利,越來越利索:“當年的毒販,還有人活著,這都是張清親口說的。”
“笑笑,不能叫你父親白死。”
“我也不會叫你白白被囚禁,”宋笑蹲在寧紫霄的麵前,自己對自己說出來的話也不可思議:“我能恢複你的容貌,叫你永遠美麗。”
寧紫霄隻當是兒子安慰她,隻有一邊的淩纖纖若有所思的看了宋笑一眼:“阿笑,我也要永遠美麗。”
“當然可以,”宋笑不假思索的道:“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若不是知道宋笑有本事,而且說到做到,淩纖纖都要給他後腦勺上一巴掌,猖狂,這種海口是能猖狂隨意開口的?
但是這是宋笑說的,淩纖纖毫不懷疑宋笑說到做到。
“媽,明天咱們就回天海,以後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宋笑大聲說道:“誰再敢打你的主意,我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了那個男人,宋笑眯起了眼睛,雙眸激射出似乎能把人對穿的寒光,那個人——他死定了。
從張家出來的張清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噴嚏,隨手將車裡的冷氣關掉……
淩纖纖奇道:“你不去參加醫藥協會的小交易會了?我陪你去,我有內部玉牌。可帶著令堂一起。”
“淩姐,我這次還是不去了,母親的身體狀況堪憂,我必須帶她回家,”宋笑也很想去小交易會,相比而言下,還是寧紫霄更為的重要。他必須照顧好她。
心底似乎有什麼徹底的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