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吾輩修真者,就是需要血與淚的磨練才能攀登頂峰!好!好!好!”
聽了宋笑的話,張黎也是倍受感觸,他連說了三個好字,足以證明宋笑這句話對他的影響了!
這個時候,鬆針突然想起了那一塊自己沒有查出來是什麼門派的鐵牌。
他想以張黎的身份還有閱曆,應該知道那塊鐵牌的來曆。
可是巧的是,那塊鐵牌他沒有帶在身上。
不過宋笑也早已經把那塊鐵牌的模樣深深的刻在了腦海裡。
他再次抱了抱拳,對著張黎說道“老爺子,宋某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谘詢您一下,不知您老人家方不方便!”
張黎立馬扶住了宋笑的身體,嗔怪道“阿笑,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有什麼問題儘管說,隻要是我張黎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宋笑感激的看了張黎一眼,對著空中比劃了幾下說道“老爺子,您有沒有見過和這大小差不多的黑鐵牌,上麵還刻著字?”
看著宋笑的動作,張黎沉默了一下,突然靈光一閃,激動的說道“阿笑,你說的是不是某個門派的令牌?”
宋笑本來是抱著試試的想法,可是他沒有長大的張黎立馬就知道了自己的意思。
他隨即回道“是是是!老爺子,您知不知道上麵刻著“禦”字的是哪一個門派的?”
“禦?”張黎看了宋笑一眼,疑惑的問道。
“嗯嗯。就是禦!”宋笑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答道。
看到宋笑的反應,張黎立馬就猜到了這件事情不簡單。
他頗為嚴肅的看著宋笑,關心的問道“阿笑,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和這個門派有什麼牽扯?或者說你得罪過這個門派?”
宋笑也感覺到張黎是真的關心自己,或者說這個門派來頭很大,不想讓自己知道。
可是這件事情他非搞明白不可,這可是關乎他父親的死活,還有他母親的仇恨,這件事情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在意的啦!
當然他是不會把實情告訴張黎的。
一來他不想讓張黎擔心自己,二來他也不想因為自己把張黎給卷進來。
他故作輕鬆了起來,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是有點瓜葛,不過沒有您說的那麼嚴重,我隻朋友托我就是那個門派的,我想去找他,不過我卻不知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門派,也不知道它在哪裡!”
“是這樣啊?”張黎半信半疑的說道。
因為怕張黎發現自己的緊張,宋笑不敢再回答張黎的話,隻能靜靜的等著張黎的回答。
“這個門派我不但知道,而且我還和他們有點小矛盾!但是我必須得警告你,這個門派是你我惹不起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帶著族人隱居在這裡!”
說著張黎,就陷入了回憶中。
在張黎的臉上,宋笑看到了憤怒,看到了不甘,也看到了無能無力的挫敗感!